“殿下往来了月居,想必也该见过花楼里的姑娘,情到深处之时是何等姿色,足以令人动容!”杜青窈瞧着萧明镜的模样,不由的打心里发笑。
这厮连耳朵都红了,可见憋得有多厉害,这不……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瞧这副样子估计是快了。
杜青窈忍俊不禁的扯着唇角,有些得意忘形。随手捻了桌上的糕点往嘴里塞,吃着吃着又是低头窃笑,戏弄人的滋味果真是极好的!
好在她不是那种胡闹之人,戏弄归戏弄,该办的事儿一样都没少办!
“殿下再忍忍,这种事得看缘分,有些人体力不济会早些,但有的嘛……折腾大半时辰也是有的。”杜青窈打趣,“只是不知殿下的忍耐有几分?”
萧明镜浑身上下已被冷汗浊湿,猩红的眸直勾勾盯着她,“你若想试试,本王不介意分你点缘分。”
“殿下客气了!”杜青窈嚼着糕点,“此番还是殿下一人好好享受为妙,奴才身份卑贱,怕是无福承受如此荣幸!”
萧明镜深吸一口气,“你若要,我便给!”
杜青窈望着他极致难受的样子,唇角的笑竟慢慢的僵冷下来,一时间还真不知是什么缘故。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窝处,只觉得闷闷的疼,却
也找不到缘故。
揉着心窝,杜青窈放下糕点,干脆站起身来,“殿下慢慢熬,总比殿下在不情不愿的情况下失身,最后被人拿捏住把柄要好得多!”
“你倒是颇为体贴,知晓本王心意!”萧明镜冲她招手,“你过来!”
“不要!”杜青窈摇头。
“信不信本王一句话,外头就会有人进来,到时候你可别哭!”他虚弱至极。
已然这副模样,杜青窈料想他也不会再有气力对付自己,便挑了眉头放心的走过去,近至软榻边上,“什么时候排出来了,银针当下可取……”
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杜青窈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已被人仲怔摁下,有那么一瞬她是懵的。
“你见到本王最狼狈的样子,本王舍不得杀人灭口,只能……邀你同流合污,大家……有福同享岂非更好!”他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已经滴落在她脸上。
惊得杜青窈浑身战栗,“喂,你别乱来,我已经帮你了,莫要得寸进尺!”
“你是寸?”他笑得邪魅无双,媚眼如丝,迷离的眸色染着情与欲,幽幽的盯着她,似要将她拆骨入腹,“本王倒是很想进尺,只是不知你要几尺?”
“尺你个死人头!”杜青窈一拳过。
萧明镜眼疾手快,掌心刚好裹住她的棉花拳头,“下次打人之前,记得别出声,打人得悄无声息的,就像是……现在!”
坚硬的东西狠狠抵在她的小腹处,硌得她疼得脸都变了,“萧明镜!”
“你若是能温柔点,何至于如此!”他终于喘了口气,仿佛全身的气力都被抽离,“好了……没事了!”
是没事了!
杜青窈快把自个的后槽牙都咬碎了,“你……你无耻!”
“之前你说本王像花楼里的姑娘,那你知道花楼里的姑娘都是怎么伺候恩客的吗?”萧明镜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不管你是谁,今日之后,你都将与夜王府撕扯不清!”
“你故意的!”她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恩将仇报!”
萧明镜起身,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银针尽除,最后瞧着自己留在她衣服上的痕迹,颇为满意的靠在软榻上,随手将银针丢在一旁,“现在是仇,来日便是恩,且记着吧!”
杜青窈起身,嫌恶的望着身上的斑驳,“你怎么可以弄在我身上?”
然则下一刻,萧明镜却忽然拽住她的手腕。
杜青窈骇然,已经跌坐在萧明镜的膝上,被他快速拢在怀中抱着。
耳畔,是他的冷戾之音,“
本王便罢,但若是旁人敢如此,你便杀了他!还有,此法不许再与任何人施展,否则本王就把你关起来,囚你一生!”
杜青窈快速推开他,瞬时连退数步,“你……”
“本王说到做到,此法只予你一人!”萧明镜站起身,饶是历经方才之事,仍是眉眼温润,狼狈尽去。
他居高临下的望她,幽邃的瞳仁里只倒映着她一人身影。
有匪君子,如圭如璧;明眸皓睐,灼灼其华;灿若朝霞,耀若星辰。
杜青窈慢慢的往后退去,她觉得他应该走,而且是快点走,否则她真的会牵扯不清,若是再被郡主撞见,只怕这条命都会送在这里。
她脑子发蒙,只知道快速回房。
她前脚刚走,云砚后脚便进来了,乍见萧明镜业已周全,紧绷的容色终是松缓下来,“殿下?”
萧明镜已经褪去外袍,转而将腰带随手丢给云砚,“准备沐浴更衣!”
“是!”云砚垂眸不敢直视,“殿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