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声觉得他是真的政务繁忙,没办法昨晚皇后,今晚贵妃。
“宝贝,收收你的本事吧,朕从早忙到晚,还得应付你,暂时把朝贵妃忘了行吗?”
他说话时,五指没入朝晏柔软乌黑的发丝间。
朝晏有些可惜地嗯了一声:“那等几日,臣再侍寝,《百花谱》的三十页,三十一页,三十二页,夫君觉得可好?”
江声低头亲了朝晏一下,锋利的眼眸中带了些许柔和。
“行,过几日朕再疼你。”
商税改革的事经过了一个月才拟定好,还有商人科举的事,朝臣们也是再三讨论才议定这件事。
各州府颁布的时候,大梁王朝那些行商的人都激动了起来。
当然了,在这样的时代,田地才是民生之本,商人科举的事依旧非常严格。
比如,一姓只有一人有资格参加科举。
而在科举的利诱下,商税改变的事情进行得还算顺利。
兵制方面,江声对于这些非常了解,每次朝晏听他说起军方的事,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他的夫君是战场上所向披靡的英雄豪杰。
天统十五年三月,户部左侍郎参户部尚书贪污纳垢、纵亲行凶等七项大罪,证据确凿。
这些罪证是江声暗中送到这位左侍郎手里的,对方并不知道这些,不过他能体察到圣意,江组长很满意,直接擢升他为新一任户部尚书。
至于那位旧尚书,一月后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同年十一月,刑部尚书被多人在朝堂上参本。
确定罪名属实之后,江声依旧判的是斩刑,。
天统十六年,大权在握的江声动了内阁首辅林仲伦。
因为原主之前诛杀了那些辅政大臣,而到了江声,不到两年便杀了两部尚书,现在连内阁首辅都下了大狱,百姓们对于他褒贬参半。
朝臣们则很是畏惧这位执政十六年的大梁天子,觉得他心机深重,老成谋算,喜怒不定。
江声对于这些内阁大臣的处置,都是祸不及家人。
林仲伦的处罚要稍微重一些,除了判他秋后问斩以外,全家流放回原籍,三代内不得再参加科举。
这个处置并不算重,朝臣们都觉得皇上是念及旧情才会这样。
另外,林仲伦下狱,内阁首辅的位置便空了出来。
刚入阁没多久的户部尚书和刑部尚书,对此都不抱期望,剩下的四名阁员每天都精神奕奕的上朝,期待着自己坐上内阁首辅的那把椅子。
然而在十日后,江声直接提拔了朝晏入内阁,为新的内阁首辅。
这几年来,江声对于朝晏的宠信,朝臣们看在眼里,都很羡慕嫉妒。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朝晏会直接从户部右侍郎进入内阁,还坐上了内阁首辅的位置。
不过就算再不认同,也只有几个御史出来说朝晏资历尚浅,其他朝臣,包括内阁的人,根本不敢随意开口。
皇上才办了两部尚书和林仲伦,加上这些年来,各项政令推行,大梁国力日盛,朝臣们对他都很是信服。
朝晏也没想到江声会颁布这样一道旨意。
在他的规划中,至少得有十年,他才能名正言顺成为大梁朝堂的第一人。
下朝以后,朝晏应付完同僚的恭贺以后便回了宣政殿。
江声没有像以往那样坐在御座上处理政务,而是站在大梁的舆图前。
朝晏走了过去,视线落在舆图上,声线微微沉下。
“江声,这段时间,你一有空就在看这张舆图,你是不是想做什么?”
青年斜斜看了他一眼,笑得散漫又痞气,他将男人拉进怀里,从后面紧拥着说道:“猜对了,想要什么奖赏,朕都双手奉上。”
朝晏耳畔覆上对方温热的唇,灼人的吐息缭绕不散。
好像夏日午后,雷雨来临前拂过耳畔的一阵疾风,带着潮湿,也带着炙热。
青年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腰,朝晏从他的手肘一路滑过,最后停在手腕处,缓慢而又坚定地握住。
“我不要奖赏,什么都不要,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江声现在莫名有些心虚,他准备前往北方御驾亲征的事,从来没有和朝晏说过。
这出去打仗,至少得要两三年时间,他老婆平时那么黏人,肯定舍不得离开他。
“那个,我想要……”
最后几个字,青年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一阵轻风拂过。
朝晏没有听清,他在江声怀里转了一圈,扶着对方的肩膀,声音带着几分喑哑。
“你想要什么?皇上为什么不敢说?”
江声是真的很吃激将法,特别是朝晏的激将法。
他朝男人露出一个极为张狂恣意的笑容,宽大的手掌握住朝晏的下巴,从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