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查。”
“你还是年轻了,夏浩洋这种人我看一眼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找机会恐吓一下他吧,他会屈服的,他并没有你说的不为五斗米而折腰的傲骨,或者说他其实是那种宁为瓦全不会玉碎的人。”
“老爷子,有必要么?强扭的瓜不甜。”王司长实在不愿意去强迫别人做事。
“唉,没办法啊,缺钱的太厉害了,需要啊。”
“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就是。”
“夏浩洋才成为首富,身上有大量现金,你知道他花哪去了么?”老爷子不动声色的问。
“还在银行没动,没有做任何分散投资,大概率会投资到温市船厂,因为船厂的投资是无底洞,如今温市十几家企业的闲散资金大多投资到船厂去了,估计夏浩洋的资金也是为船厂准备的。”
“会稽这十几家企业投资船厂就是个错误,投注回报周期这么长,根本不是他们能玩得起的,简直是一件蠢事,倒是没想到出了个夏浩洋,或许他一个人就能撑起这家船厂,让这些会稽家族挺过去,这也是时也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