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齐王真的打算放弃贺王的话,这一次宁远侯之死牵扯出来的事情,都会是贺王来背锅,而齐王不会受到丝毫的损伤。
可是齐王好不容易拉拢的贺王,为什么又舍弃他?
不能问燕啸然,顾晚舟再次陷入了沉思。
齐王不是一个无能之人,既然舍弃了贺王,就一定能获取比贺王的支持更有利的东西,那会是什么呢?
燕啸然看到顾晚舟陷入了沉思,也不去打扰她,而是静静地看着她沉思的模样。
程嬷嬷见此,连忙拉着香叶出来,屋子里只留下了两人。
燕啸然的视线,在她的脸上细细的扫描着。
顾晚舟的眉毛是弯弯的柳叶眉,沉思的时候,眉毛微微拧着,看上去又像是两条软软的细细的柳条,看得燕啸然好想伸手去抚平了这两只弯弯的柳条,让它们恢复了条顺的模样,在春风里畅快的摇摆。
顾晚舟的鼻子也很小巧,是真正的琼鼻,燕啸然看着,想起了他和顾晚舟脸贴着脸时,那微热的香软的呼吸。
唔,半边身子都酥了是怎么回事?
燕啸然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立刻把那一幕从自己的脑海里驱逐,继续观察
着顾晚舟。
他的眼睛来到了顾晚舟的嘴巴。
顾晚舟的嘴巴小巧而粉红,燕啸然看着那一抹水红,想起了水嫩的荔枝,吃起来水嫩光滑甜香可口。
紧接着,他又想起了母妃做的糕点,白皙嫩的糕点上,点着一点红,他每次吃的时候,都要先去吃了那一点红,才慢慢的享受整个糕点。
不知道顾晚舟的嘴唇吃起来会怎么样?
是像荔枝一样水嫩甜香呢?还是像母妃做的糕点,让人浴罢不能?
陷入沉思的顾晚舟,对燕啸然的视线毫无所觉。
她想着整件事,发现事情的风向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改变了,变成了一个完全针对贺王的死局。
而她一直热衷于追查真凶,丝毫没有注意到事情风向的改变,如果不是今日说起,她恐怕会在无形中被那幕后之人牵着鼻子走。
想到这里,顾晚舟忽然觉得燕啸然比自己聪明多了,她到现在才想明白,而看燕啸然的样子,似乎早已经知晓,说不定事情风向的转变中,还有他的功劳。
如此想着,顾晚舟便抬头去看燕啸然,却发现那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嘴唇。
她不解的摸了摸嘴,
“怎么了?我嘴上有什么吗?”
燕啸然笑着道:“有好吃的。”
顾晚舟以为自己吃饭沾上了饭粒,连忙用手去擦,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而男人却忽然大笑了起来。
“你又耍我!”
顾晚舟恼怒,再加上宁远侯的案子,燕啸然明明知道的比她多,还故意不说,感觉就像是故意耍她似的。
“我哪里耍你了,我只是看着你的嘴唇,想起了小时候母妃做的糕点,也是软糯糯的白米上一点红,和你的嘴唇一模一样,我就想你的嘴唇吃起来,会不会和母妃做的糯米糕一样甜香可口?”
顾晚舟登时红了脸,对着燕啸然怒目而视,这不是耍人,这是直接耍无赖了!
不过看到燕啸然似乎真的在怀念他的母妃,她又不好显得想法龌龊,只好道:“什么都想到吃,燕啸然,你真是没救了!像猪一样!”
燕啸然倒还真的打蛇随棍上,挪挪身子,贴近了顾晚舟,“别说,自从离开了顾家村,我再也没有吃到你做的饭菜了。你做的菜,和我母妃做的有相同的味道。”
顾晚舟一惊,据她所知,仓隋国的烹饪技术和现代也很有差别,她又不
是仓隋国土著,做饭都是用的现代的方法,难道已故的燕王王妃也是穿越来的?
就在她惊疑不定的时候,燕啸然一脸怀念的道:“都有一种温暖的味道,很亲切,很熟悉。”
顾晚舟放了心,看来从燕啸然只是怀念他记忆中的味道。
在现代,也有很多人说喜欢家里饭菜的味道,其实也不见得家里的饭菜就比外面的好吃,而是在家里吃饭,那种自然而又温馨的感觉,是外面的任何一家饭店,都难以寻觅的。
不过这么一受惊,顾晚舟倒也没有那么恼怒了,反而对已故的燕王妃起了好奇之心,问道,“你母妃很喜欢自己做饭吗?”
“嗯,母妃是一个很贤惠的女子,不过她只有在父王回来的时候,才会亲自下厨做饭。”
而那时候,刚好是当今天子登基不久,边陲小国想趁着仓隋国朝臣大换血,时局不稳,相约趁机出兵瓜分仓隋国。
所以燕啸然的父王在那个时候,常年守在边疆,只有年终述职的时候,才会回一趟京城,而且大多是一到京城就进宫述职,等回到家时,已经是大半夜了。
而时的燕啸然已经睡着,他只能从
自己床头新增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