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有可能，脸色渐渐地凝重起来。
这些话让顾晚舟想起了一些被她忽略的事情。
这段时间，因为忙着工商业的事情，又是开工厂，又是和其她的商家合作，还要和燕啸然代表的官府周旋，同时帮着制定一些章程，现在到了南蛮之后，又没有片刻休息的时候，所以她几乎忽略了，自己仍然会经常做梦的事情。
梦中的她，仍然会经常性的重复看到自己白天和燕啸然相处时的情景，包括说过的话，当时的表情，全部都会以情景再现的方式，在梦里呈现。
只不过因为这些梦境，都只是熟睡以后才会发生，不会出现之前自己明明还有意识，但却忽然表现的很疲惫，一边反复的想着和燕啸然之间发生的事情，一边不知不觉的入睡的情况，她以为只是自己过于疲劳，同时心里又牵挂着燕啸然，所以才会这做这样的梦。
但是现在听了燕啸然的话，她忽然觉得，也许自己做梦，本身就不是一种正常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