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可以看成是人格分
裂的天子,就一阵无语。
“天子那边来的是什么人?为了什么事情?”
顾晚舟一边往回赶,一边问前来传信的人。
传信的不是别人,正是严汉松的徒弟严明喜。
严明喜道:“我也不清楚具体是为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一件事,就是师父刚刚写好的,和银行有关的计划草书,被那人没收了。虽然那人没有说什么,不过我看师傅的脸色……很不好。”
顾晚舟疾走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别说严汉松感觉不好了,她现在也感觉极其的不好!
上一次天子想要把手插进来,直接从韩州的府库里拿银子,被他们利用林语城的办法,巧妙地躲了过去。
天子就是再怎么厚脸皮,也不能明晃晃的把给百姓们盖房子,修桥铺路的钱拿走不是?
但是银行就不一样了,那就是一个放银子的地方!
严明喜本来也快步向前走,顾晚舟突然停住脚步,他又向前冲了两步,才勉强的稳住了身子。
“顾大夫,事情是不是闹大了?”
顾晚舟面色抽动,“这事情何止是闹大,一个弄不好,我们这段日子,就算是白忙活了!”
“啊?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