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平等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字眼!
试问一个人有钱、有势、有地位、更有实力,凭什么和你平等?
这不是胡闹嘛!
全都是弱者的借口!
刘培明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眼里写满了不屑,他所说句句都是真理。
见状,白飞虎心里更加不舒服,心里也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涌动。
谁家祖上没当过农民?
没当过劳苦大众?
这家伙也真是被家里惯坏了,养成了这么一种性子,不管时间或早或晚,迟早会害了自己。
“刘少,你……”
白飞虎忍无可忍了,当即就要开口训斥,可刚开口就被白飞龙拦住了。
对方身份特殊,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要是说错了,站错队了,后果就严重了。
可是相比较之下,萧寒笙可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一边走向刘培明,一边开口:“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天生就比人高贵?真是可笑。”
“那对母女在你眼中是蝼蚁,你可以随意欺辱,甚至要他们的命。”
“你在我眼中也是蝼蚁,这代表着我也可以随意欺辱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夺走你的命,没错吧!”
这是初中就可以学到的知识,等量代换,换来换去也就是这个道理。
说到这里,萧寒笙已经失去了耐心。
而刘培明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更是愤愤不平:“我说你有完没完啊,我刚才说得很清楚了,你还要我讲几遍!”
“动物世界看过吧!我们是食物链最顶端,是狮子、老虎,是犀牛、豹子,他们是兔子、蚂蚁,有什么可比性!”
“就是因为你那可悲的同情心,让你也成了这种货色,一辈子听不懂我的话!”
“不过也不要紧,像你们这种贱命就老老实实认命,少管闲事、多活几天就行了,这已经是你们的福气了!”
仗着有白飞虎、白飞龙在,刘培明先前那点顾虑也荡然无存。
这小子固然能打,有些实力和胆量,但是再怎么狂妄还能当着这两人的面对自己下手?
真要是这么干了,岂不就是铁证如山、自寻死路?
“呵呵!”
“我挺喜欢你固执己见的样子。”
“而我这个人也最擅长讲道理,不过也不需要你听懂了。”
萧寒笙三两步过后,已经来到了刘培明的面前。
而刘培明刹那间醒悟过来,一股浓郁的杀气已经覆盖了全身,他下意识的一颤,忽然想到了萧寒笙好像就是个无法无天的狂徒!
难道他……
“不……不要!!”
“别!”
几乎在同一时间,刘培明的嘶吼声也好,白飞虎的劝阻声也罢,几乎在同一时间夹杂到了一块!
因为所有人都在那一刻察觉到了不对劲,只可惜为时已晚!
萧寒笙两脚踏下,直接踩碎了刘培明的膝盖,清脆的声音就像是玻璃落地的响声,紧跟着就是对方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天际!
“啊啊啊!”
好像这几声已经在整个疗养院回荡起来了。
原先此处还没有人注意到,但是因为这么一声,不少人陆陆续续地被吸引了过来。
有些人在灌木丛外好奇的议论,更有极端的爱看热闹者直接翻了进来,等到看清楚眼前的画面后,顿时一愣。
本以为一些胆小怕事者会被眼前这一幕吓得逃离现场,可没有想到这一届爱看热闹的人胆儿肥无比,仅仅只是退后一步便站定了,甚至还激烈地讨论起来了。
“这都是什么恩什么冤啊,搞得这么血腥啊,真是没谁了!”
“年轻人还真是热血沸腾啊,这场面比当初我混的时候还要残忍啊,真是太得劲了!”
“哈哈哈,年轻人不冲动的话还叫年轻人吗?这一看就是世家子弟争起来了,而且矛盾还挺深的,要不然哪能下死手?”
“说得也有道理,这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这真是太精彩了!”
……
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有些目光更是忍不住的在刘培明身上停留,身体上的剧痛已经让他招架不住了,更别说还要被这么多人非议了。
正如他之前所说,眼前这些家伙在他眼中绝大多数人都是蝼蚁。
作为一头雄狮,被这些蝼蚁看笑话,简直就是巨大的耻辱。
刘培明一刻也忍不住了,当场冲着白飞虎、白飞龙喊道:“你们快通知我父亲,让我父亲刘山路过来,我要报仇!”
如今这个场面除了自己父亲出手之外,只怕自己大仇难报了。
这个狂妄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简直让他恨之入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继续嚣张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