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此时的蚯蚓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身上明显裹着一层冰！
江凡把冰蚯蚓拿在手中，看向方悦瑶：“现在信了？”
“这……”方悦瑶睁大双眼，“真、真有寒毒？浑蛋，谁敢给我姐下毒？我杀了他！”
听到这句话，陆楠萱方才睁开双眼，脸一下子红了。
丢死人了，我还以为他要……
“师姐，寒毒清除了，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想一想，是在哪里中的毒，免得还有下次！”江凡道。
陆楠萱颦眉想了想。
“今天上午我去了集团，赵牧尘他们把办公室腾出来了。”
说着，陆楠萱似是想起什么：“哦对了，何震南派手下来过……”
又是何震南？
江凡眯起双眼……
钟天收了何震南的钱，所以扣下了青蔓集团的货！
冯文死前也说过，他的老大也是这个何震南！
“然后呢？”江凡道。
“本来他今天约我见面，说要谈干股的事情，不过只派了个手下过来。”
“对了，那人拿了一幅古画送给我，我让秘书挂在强上了。”
陆楠萱突然想起来。
“古画？”江凡双眉微皱。
“走，我去看看那幅古画！”
不多时，几人便驱车来到了青蔓集团。
刚走进办公室，江凡便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阴冷气息。
“就是这幅画。”陆楠萱指着墙上一幅山水画道。
“这幅画吗？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呀！”
说着，方悦瑶伸出手去摸画轴。
“小心！”
江凡大喊一声。
“你喊什么喊，吓死我啦！”方悦瑶一脸不悦道。
江凡没搭理她，而是走近看向古画。
“果然，寒毒就是这画散出来的。”
陆楠萱和方悦瑶也是立刻仔细看，却看不出什么问题。
“小凡，这不就是一幅普通的山水画吗？”
江凡轻笑：“表面上看起来的确没什么，画卷也看不出问题，不过你们看这里！”
说着，他指向画中一处明显发黄的地方。
“这怎么啦？应该是谁不注意弄上去的污迹吧？”方悦瑶嘁了一声，“大惊小怪的！”
江凡摇头：“污迹？这是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