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玄携私报复御院主是受你指使吗?”
姬玉衍没有作声,脸上的笑容还是那模样。
“若本王说是的话,是不会和李泽玄一样的下场。”
迟柔柔笑容深了几分,脑袋微微一偏,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她脸上的笑容甜美而灿烂,可眼神里却没什么温度。
“那……可真说不准嘤。”
白月光是白月光,她好其颜,喜其脸。
但说交情,委实谈不上什么交情。
有一说一,就事论事。
烂芋头是她要罩着的狗子。
谁动。
呵,谁死!
姬玉衍目光深邃的看着她,俊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感慨还是惊讶。
“本王此时真有些羡慕起御院主了。”
御渊为她动手打了姬承嗣。
她因御渊受罚,而出手修理了李泽玄。
至于他那三弟昨夜溺池与她有没有干系,尚不能知……
先不论她一个闺门女子
从何来的这本事。
单是两人间这守望相助的情义,便是难得至极。
迟柔柔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黑月光啊,心思真的太深了。
手腕也太高了。
这种人最难对付了。
从他坦白李泽玄就是他的人那一刻起,就开始在挖坑。
而这个坦白就像是一个声明,他站在你面前,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要给你挖坑了。
毫不遮掩,毫不掩饰,反让你不得不跳。
迟柔柔真有点不明白,他是怎么猜到,毒打李泽玄的人是她的呢?
李泽玄是他的人这件事,明明他不用坦白,为何要直截了当的告诉她呢?
一来就直接亮牌,这还怎么玩嘛?
“二殿下,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迟柔柔委实不太懂他的迷惑行为。
姬玉衍看着她,回答的却是异常坦白:“本王很是羡慕御院主。”
迟柔柔眉梢一挑:“所以呢?”
“所以厚颜自荐,想与迟姑娘为友。”
迟柔柔眼睛一眨巴,敢情你今儿还真是来继续昨天未完成的色诱大业啊?
她好好欣赏了一会儿姬玉衍的神颜,毫不犹豫道:
“我拒绝。”
“为何?”姬玉衍失笑反问。
迟柔柔一撇嘴:“你心眼脏,做朋友,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