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胆边生,转过身,对着他的胸膛就咬了一口。
不忿的睁开眼,唇就被堵住了。
“猪儿肉肉终于肯睁眼了?”
御渊笑吟吟的看着她,捏着她的小脸蛋。
你才猪呢!
迟柔柔瞪着他,忽然感觉有些不舒服
想到昨夜玩的挺放肆,都没洗澡便睡了,她又在御渊身上拧了一把。
“不舒服的很,我要去洗澡。”
“我抱你去。”
御渊不由分说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直接瞬移到浴池那边。
迟
柔柔警告的瞪着他:“不许再胡来了啊,我身上的印子都还没消呢!”
昨儿某人醋性大发,报复性的对她又咬又啃,她这一身红印子简直没法出去见人。
御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帮她清洗着身子。
迟柔柔在他跟前完全就是个懒鬼,由着他摆弄。
“搓不搓灰灰?”御二爷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又让肉爷脸颊火辣辣。
她白了他一眼,“你当我泥猴变得,身上哪有那么多灰?”
“你一天上蹿下跳的,灰还少了?”
御渊打趣着她,眼里满是促狭:
“小泥猴子身上的灰灰搓下来,倒是能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啊……”
迟柔柔牙根一阵痒痒,这烂芋头就是惯不得!
一天不抽她,就要与她上房揭瓦。
两人在浴池里闹了起来,一天天的只要凑堆儿就没个消停。
眼看这浴池的屋顶都要给掀了,一只纸鸢飞了进来。
“嘶!吃肉肉你松嘴,先别咬了。”御渊捏着她的腮帮子,等迟柔柔松了口,这才接过那纸鸢。
下一刻,就见那纸鸢在虚空中幻化出一行字来。
迟柔柔猴儿似的挂在他身上,看着那一行字,眉梢一挑:
“哟呵,这是不请自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