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二爷吃醋这事儿,天王老子来了也没得搞。
五行缺醋,八字欠酸。
两人这样闹腾归闹腾,但却是酸中带甜,乐此不疲。
迟柔柔老老实实背对着他,御渊在后方帮她搓洗着头发。
迟柔柔把玩着他不离手的那两枚‘核桃’,在手里抛来抛去道:
“你说你这么爱吃醋,今夜是怎么憋着没过去偷窥的?”
她是真以为御渊今夜会过来的。
结果她在那边给溪箬洗脑了半天,到最后喝水把自己都撑到打嗝儿了,也没见御渊出现。
回来见他自个儿在屋子里喝醋生闷气,真真是把迟柔柔惊着了!
他老人家可是从来不会忍着酸气的那号人物!
“有什么好偷窥的,你有那胆子绿我嚰?”
御二爷不屑的冷笑。
最凶的表情说最怂的话,软饭硬吃的老油条,非他莫属。
“我虽讨厌那黑月光,但谅他也没那胆子挖墙角。”
“腿长你身上,我还能真拴着你,不让你去和任何男人见面说话不成?”
御渊不屑的哼了一声。
这话说的又傲娇又不爽。
迟柔柔听着想笑,扭头看向他:
“道理你都明白,干嘛还吃醋?”
这烂芋头明明心里都
门清儿,看事儿也通透。
虽然常常嘴巴上叫嚣着,她是他的,不许任何人窥视。
但并不是真的直男癌,没有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
逼逼赖赖是一码事,但却不会阻碍她与谁做朋友。
即便是小光光,他再看不顺眼,也依旧是尊重她的决定。
可是吧……
明白归明白,他偏偏就要酸!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御渊白了她一眼,强行把她脑袋给扳回去。
迟柔柔又是一阵窃笑。
心里嘀咕他自找苦吃!
但这就是她的芋头啊,小气吧啦爱吃醋的笨男人!
迟柔柔把玩了一会儿核桃后,咂摸了一下嘴,还是觉得一大股酸味儿。
她低头咕噜咕噜了一口洗澡水,又朝前吐了出去。
嘴里抱怨道:
“那破醋你真喝了不成,那么大味儿你怎么咽下去的?”
“你当你男人是个傻的?”
御渊嗤笑道:“我有毛病?真把醋当酒喝?”
他就是故意揣着一小壶醋,等着收拾她的!
“那醋有那么酸吗?”
“不酸?你有本事闷一口试试?”
迟柔柔闻言不爽的回头盯着他:“不是说好的同甘共苦吗?咋的敢给我喂醋你自个儿不敢喝
了?”
御渊瞧她那记仇的样子,估摸着自己不喝醋,这事儿就过不去了。
“小气肉,怎那么记仇?”
御渊捏住她的小脸蛋,凑过去在她鼻子上一啄,“真讨人稀罕。”
“少来!这招不顶用,你就说你喝不喝?!”
迟柔柔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
御渊眼看是真没得糊弄了。
他认命的叹了口气,把醋坛子拿出来,有点仇深苦大。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收拾了她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把自个儿也套进去了?
死贫道也死道友一贯是这憨妞妞喜欢干的事儿。
御渊毫不怀疑,要是有朝一日这小肉肉不甚掉进了粪坑,自己要是在边上的话,她绝逼也要把他拽进去一起芬芳!
御二爷抗拒的看着那醋坛子,盖子一掀,准备就啜一口意思意思。
刚刚仰头他余光就扫到自家肉肉那如狼似虎、跃跃欲试的眼神,就知道这小肉肉肚子里的坏水在翻了。
下意识的想抬手,靠绝对的臂长优势把她直接摁水池子里头,避免被她祸祸。
不过手刚抬起就又落了下去。
笑意从眼角一闪而过。
罢了,她喜欢闹就让她闹好了!
迟柔柔就
像个小疯婆子一般,伸手一抬醋坛子的底儿,直接一大口醋倒进了御渊的嘴。
顷刻间,那张俊脸就皱成了一团。
酸的那是……
御二爷原地都颤了两下,头皮都麻了。
这鬼醋到底是什么玩意!谁酿的这东西?这才是醋精吧!
酸到喉咙眼发辣!
他都给酸了个够呛,可算明白刚刚迟柔柔的又呕又呸不是在作秀了。
这老醋是真带劲儿啊!
“看吧看吧!没骗你吧,这鬼醋差点把我门牙给酸掉了!”
迟柔柔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