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为了不让恶霸轻易识破陆庭樾的身份,白洛不得不扮演得更加入戏。
不出所料,恶霸见到白洛与另一名男子亲密相依,语气变得更为粗鲁蛮横,“好你个不知廉耻的妇人,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今天总算落入我手!”
他嚣张地宣布着,扬言要让陆庭樾好看。
尽管恶霸体型魁梧,一身肌肉看似孔武有力,但与陆庭樾相比,不过是外强中干。
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他根本没有获胜的可能。
眼看着形势逆转,之前被白洛巧妙支走的侍卫们也逐一返回,秩序似乎正在回归。
“夫人!别再闹了!快跟我回家吧!”
其中一个侍卫大声劝说,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试图将这场闹剧画上句号。
而此时的白洛,却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一连串的风波能够尽快平息。
恶霸心中骤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乌云蔽日,笼罩心头,急切地想要摆脱当前的困境,却无奈发现周围的一切似乎已被无形的网紧紧束缚,逃脱已是奢望。
此刻,陆庭樾的身边悄然出现了几位他视为至交的好友,他们眼见局势危急,不约而同地命令随行的精壮侍卫迅速集结,形成一道坚实的人墙,为陆庭樾提供了坚实的后盾。
不多时,原本嚣张跋扈的恶霸一行人便在一片混乱与挣扎中,被闻讯赶来的衙役们牢牢控制住,逐一押解离开。
在众人瞩目之下,恶霸被迫屈膝跪地,一脸不甘与愤恨。
陆庭樾则缓缓走近,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宛如帝王莅临,最终停在那颤抖的手背前,毫不犹豫地踩了上去,脚下的力道之大,似乎要将那手骨直接碾成粉末。
“就是这只手,刚刚企图玷污她的纯净,对吗?”
陆庭樾的声音冷若寒冰,每一个字都像是利刃,直刺恶霸的心脏。
疼痛如潮水般袭来,恶霸尖叫着,却依然嘴硬,妄图用最后的傲慢为自己挽回颜面,“你这乳臭未干的小白脸,不过是靠着人多欺负人少罢了!我绝不允许你得逞!”
随后,他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望向周围围观的众人,其中不乏曾经接受过他好处的看客,“大家伙评评理啊!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可言?!”
“评理?”
陆庭樾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那眼神中满是对恶霸的鄙夷与不屑,如同君王审视着一只跳梁小丑,“她可是有婚书在身,永昌侯世子的贵妾,你一个微不足道的跳蚤,也敢痴心妄想?”
这一番话犹如晴天霹雳,让恶霸猛然意识到自己踢到了一块铁板。
他在地方上的嚣张,很大程度上依靠的是宫廷里某位得宠大人物的荫庇,让他多年来横行无忌,从未失手。
以往遇到麻烦,不过是走走过场,疏通疏通关系而已。
可今日不同往日,面前之人竟是永昌侯的世子,这层关系,让事情瞬间变得复杂且棘手。
恶霸不再狡辩,只能认命地承受陆庭樾的处罚,最终被送交官府,等待着应有的裁决。
风波平息后,白洛显得格外柔弱与无助,她试图靠近陆庭樾,轻唤了一声,“爷……”,声音里满是惊恐与不安,未及言语,泪水便已决堤而出,宛如断线的珍珠,滑落脸颊。
陆庭樾见状,心中一阵抽痛,温柔地为她擦拭泪水,轻声安慰道:“没事了,那个人不会再骚扰你了。”
听到陆庭樾的承诺,白洛泪眼朦胧地仰望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委屈,“爷,奴婢与那恶霸素昧平生,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羞辱我……”
在众目睽睽之下遭受如此无端的诬陷,若是换成其他柔弱女子,或许早已心灰意冷。
然而陆庭樾深知白洛的为人,自然不会信以为真。
那恶霸与白洛之间,本就毫无瓜葛,白洛又怎会与那种人为伍?
更甚者,陆庭樾能够感受到白洛对自己的深情厚意,那是一种无需言语就能体会到的默契与信赖。
围观的人群对这一戏剧性的转折先是惊讶,继而迅速转向,纷纷谴责起恶霸的劣行。
白洛耳畔环绕着那些指责与咒骂,心中却觉得既讽刺又好笑。
这群人善变如风,立场随着风向而转,真是典型的墙头草,变化无常。
陆庭樾又与白洛低声交谈了一阵,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滑过白洛那雪白的颈部,心中升起难以名状的冲动,“这些日子,你究竟住在何处?”
言毕,他示意白洛引领他前往。
算起来,他与白洛已许久未能私下亲近,面对这难得的机会,陆庭樾不想再有任何克制。
趁四周无人注意,陆庭樾情不自禁地在白洛的唇上轻轻触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白洛措手不及,脸色瞬间绯红。
陆庭樾见她那害羞的模样,不禁失笑,“都已经是孩子的娘了,怎么还这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