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进行繁衍的?”陶启方不敢直视邓月芹的双眼。
“嗯,当它成为‘人类’后,再次遇到猎物时,便会采取行动,先将目标麻醉,接着像病毒一样自己分裂出一个漆黑的新盗皮猎手,杀掉新的猎物,再与皮肤融合形成第二个‘人类’,如此循环往复,它的数量就会不断增多。因此,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查明到底已经有多少盗皮者潜伏在学院里,而且它到底是怎么进入学院的”
邓月芹的眼睛像一潭湖水,宁静而深邃,她的目光静静地凝视着陶启方,仿佛要穿透他的内心。陶启方的脸微微泛红,眼神闪烁不定,显得有些慌乱。
陶启方用力地深吸一口气,竭尽全力让自己那焦躁不安的心冷静下来。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清楚地意识到当下形势的极度严峻性。如果不能够尽快地找出切实有效的解决办法,那即将产生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们必须立刻展开全面而深入的调查,”他神色凝重地说道,“也许可以从那些不幸的受害者入手,仔细探寻一番,看能否从中挖掘到有价值的线索。另外,务必要大力加强学院的安保措施,坚决防止更多无辜的人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
邓月芹郑重地点头表示赞同,“还有,我们需要及时通知其他学生,让他们时刻提高警惕。一旦发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异常情况,都要毫不犹豫地及时向我们报告。不过,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最好的方法或许还是进行一次大规模的筛查,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可以假装说是定期的体检。”
陶启方猛地站了起来,神情坚毅,“这件事交给我,我一定会精心组织并开展所谓的‘体检’活动的。”
然而,在陶启方拜访邓月芹并共同商量出全校“体检”这一对策之前,政治导师唐锵竟然带着埃格罗萨的十多位学生前去参加“水晶杯”演讲比赛,而且需要整整三天才能够回来。意识到这一关键情况后,陶启方顿时感到情况不妙,倘若有盗皮猎手隐藏在其中,那不仅是他们学院的人员,就连其他无辜的市民都会被无辜连累。
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老唐又掉了链子,他那至关重要的连通器放在学院里并未随身携带。陶启方根本无法通过常规方式告知他目前情况的紧迫程度。实在是没有办法,现在又根本无法确定参加演讲的随行人员中是否存在盗皮猎手,所以也无法申请让弑魔人来处理这棘手的状况。
关键时刻,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老同学波波现在是“点面团”组织的成员。只要“点面团”成员能够收集到可以采用“解魂破”的充分证据,便可让弑魔人果断采取抹杀行动。
陶启方和邓月芹经过一番谨慎商议后,最终决定通知另外两位主任——埃格罗萨主任,章毅石;希诺丹利主任,杨轩清。
“我想到一个可能是盗皮猎手来源的可能性。”章毅石眉头紧皱,不停地敲击着手中的笔。
“我前几天组织灵异社,进行了户外遗址探寻活动,而地址恰好是在一片荒地。”
“极有可能,荒地在哪里?”
邓月芹用平和的语气催促晚辈。
那个遗址已经垮掉了。”章毅石无奈地摇摇头,脸上写满了失落与沮丧。
“我和你一起去,一定会有线索的。”邓月芹像是知道那里会有线索一样坚定地说道,她的目光坚定而执着。
“烛烟檀,你一定能夺冠的。”吴雯晶目光坚定地鼓舞着马上要参加决赛的同学。
“嗯,谢谢你。”烛烟檀抿着嘴说道。她微微低下头,仿佛在努力压制内心的紧张和激动。
在唐锵导师的带领下,烛烟檀成为了菲瑞洛徳学院最后一位“幸存者”。唐锵导师步伐沉稳,眼神中透着鼓励与关切,他那挺直的脊梁仿佛是烛烟檀坚实的后盾。而烛烟檀,这位即将面对巨大挑战的女孩,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却又难掩内心的忐忑。与她展开最后比拼的是一位知名律师,这位律师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的从容与威严。
波波找到了菲瑞洛徳学院演讲比赛人员暂住的宾馆。这座宾馆矗立在城市的边缘地带,略显陈旧的外观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有些落寞。波波迈着匆忙的脚步走进宾馆大堂,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凭借“点面团”组织成员的证件,波波在宾馆里对菲瑞洛徳学院人员的房间进行数值波动检测。他手持检测仪器,神情专注,每一个细微的数值变化都能让他的眉头紧皱,眼睛紧紧盯着仪器屏幕,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
如陶启方所料,波波在一个学生房间中探测时出现了负数值的异常波动。那一刻,波波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周围的空气似乎也瞬间凝固,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章毅石和邓月芹乘车来到荒无人烟的遗址所在地。那是一片广袤无垠的荒原,狂风呼啸着卷起漫天的沙尘,让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坍塌的洞穴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