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见厉泽安双臂一张,如鹰隼一般迅捷无伦的把沈筝给按倒在了地上,
一声“小草”叫得回肠荡气婉转悠扬。
沈草眼泪还挂在腮边,就倏然睁大了眼睛。
厉泽安这是……把沈筝当成她了!
她眼睁睁看着厉泽安满脸温柔的捧起沈筝的脸,对他的挣扎反抗视若无睹,嘴里一声声深情呼唤着“小草”,
然后,闭上眼睛柔情无限的亲了
下去!
……
沈草捂住了眼睛没法子再看,那些快要灭顶的伤感晦涩一瞬间就灰飞烟灭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而沈筝跟厉泽安功力不相伯仲,厉泽安又被阵法所迷,力气大得不可思议,他使劲挣扎都没能挣脱得开,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厉泽安按着一通狂亲。
这人又是太子,他又不敢对他下死手……
沈筝妥协了:“小草你背过去别看,你给哥留点面子!”
……
多年以后,帝后于寝殿之中深夜私语,沈草一时失言,把树林里这幕说给了厉泽安听。
嘎嘎嘎笑出了鹅叫声。
厉泽安看着她放肆大笑,想着自己娶她的那些艰辛历程,眼神绿幽幽的:“当初你都没感动一下吗?”
沈草笑得浑身发软,“还感动?哪敢动?!当时就想着会不会被灭口。”
厉泽安按住了她,“有这自觉那挺好的,咱们正好新帐老账一起算。”
“新帐老账?”沈草笑容渐渐凝固,感觉有点不妙:“怎……怎么算……”
厉泽安冷恻恻阴森森的露齿一笑,昏暗的帷帐里一口雪白牙齿寒光闪闪:
“当然是……从灭口开始算!”
“灭……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