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太子殿下就亲自给他做示范,摘腰带解纽扣脱衣服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就只眨个眼睛的功夫,太子殿下已经把身上的衣服扒到只剩下中衣了。
黄豆的手就更抖得厉害了。
太子殿下这么迫不及待,他这小身板儿可受不受得住啊?
厉泽安见黄豆还在吭哧吭哧不肯痛快脱,不耐烦起来,干脆挪了一下位置,自己伸手来扒黄豆的衣服。
看样子是躲不掉的了,黄豆毅然决然闭上了眼睛,颤声到:“这是奴才第一次,请爷怜惜…!”
厉泽安一双好看的眉毛拧成了麻花状:“第一次?什么第一次?爷也是第一次干这个!”
黄豆更想哭了,
他在宫里的时候经常听那些侍卫们说荤段子,那帮龟孙子说了,男人的第一次根本没有技巧可言的,最粗暴最凶狠最让人受罪了。
他原以为自己一辈子不可能遇到这个事,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来得这么突然,
呜呜呜,自己太可怜了!。
他闭着眼睛等着被太子爷按倒,然而却久久不见动静。
疑惑的睁开眼睛看过去,却见他们太子爷已经把他那件赭红色的太监服套到了自己身上,正一边系
脖子下的那颗纽扣,一边拿奇怪的眼神看他,吩咐道:
“你就在车里呆着,有什么情况替孤挡一挡。”
说着拿下了头上的小金冠,把黄豆太监帽子夺过去扣到了自己头上,又理了理穗子,才掀开车帘跳下了车。
他武功好,即使是在行进的车辆当中跳下来,也能站得稳稳当当。
看了看周围,里三层外三层都是骑着马执着九龙伞、白泽旗、金节金瓜等东西的侍卫们,
一众人马都在赶路,他一身太监服装从车上跳下来也没有人多注意。
他就埋着头弓着腰快速朝沈草马车那边跑过去。
花生坐在沈草车辕上,一眼就看到了自家主子,简直就吓得目瞪口呆。
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厉泽安双足轻点,人如飞燕般灵活,跃起来轻巧的穿过车帘,一窜就窜进了车子里。
他动作太快车夫只看见了一个虚影,揉了揉眼睛问花生:“刚,刚什么东西进去了?”
花生咬了咬腮帮子,瞪了眼车夫:“你爷爷!”
车夫就皱了眉苦了脸,心里疑惑,却也不敢再多问了。
马车里沈草,绵绵,沈钟玉坐在一起,围着车里搭下来的小桌子,聚精会
神的看着沈巍炫,看他表演新学来的戏法。
沈巍炫自从到了西北之后不用上学了,也没有人管着他,他就乐得像匹野生小马驹似的,成天四处撒欢儿,
跑了这段时间下来,人晒黑了点,但见得多了学得多了每天都有新东西,更加自信了。
他正在给哥姐表演的是种小戏法,用小球和小碗做道具,把小球一会儿变没一会儿再变出来。
这种戏法玩得就是手快,把小球夹在自己手掌或者是指跟之间,用小碗遮挡着变来变去的。
看了几遍,连最迟钝的绵绵都会了,只那两只鸟还不会,见小球一会儿在一会儿又不在,只急得跳来跳去,还急得飙人话,
“你大爷的藏哪儿去了?”
两只鸟话音刚落,厉泽安就窜了进来,“你大爷在这儿!”
活生生把那两只鸟吓得扑扇着翅膀乱飞,一个劲儿的朝沈草怀里钻。
厉泽安还没站稳就大手一挥把那两只鸟抓在了手里。
车里几人这才看见厉泽安,慌忙想要见礼,被他拦住了。
“无妨,孤就是过来凑个热闹。”
说着就挤着坐了下来。
沈草这辆马车是太子殿下特地给她准备的,舒适平稳
空间宽敞,里面不要说只坐了五个,就是再多五个都坐得下。
厉泽安毫不客气的挤开了绵绵,在沈草旁边落了坐。
坐下就兴致勃勃的撸袖子:“你们在玩儿什么?”
“来来来,孤也给你们表演一个!”
……
厉泽安就一直赖在沈草马车里,直到要安营扎寨了,厉泽安才意犹未尽的回了他的马车,换上他的太子服饰,又变成了了那个满脸庄严肃穆的一国储君。
一点都看不出来两刻钟之前,他还在给人表演小戏法来着。
如此行了两天。
白天厉泽安都换了太监服饰去沈家马车蹭吃蹭喝蹭玩,晚上换回自己衣服端坐营帐处理政务,倒也劳逸结合一点都不累。
还暗搓搓的希望这个行程能够再久一点。
他这边轻松愉快,何其善那边就凄风苦雨度日如年了。
杨英对古潇湘执念很深,是一心一意要把古潇湘困在身边的,如今有人夺了他的,他怎么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