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手下有支暗卫就专门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厉泽安派了这帮人去暗杀二皇子何其善。
没办法,要想立在阳光下,谁身后没有点阴影?
尤其处在他这样的位置,总不至于回回被动挨打,总得有点手段保护自己。
却没想到,还是被人给跑掉了!
“怎么失手的?”厉泽安问。
花生答:“本来已经要得手了,没想到遇到莉佤人的使团了!”
“何其善二皇子去了使团寻求庇护,说他们被强盗掳劫,求使团收留他们,兄弟们怕暴露了,没办法只能撤回来。”
花生把头埋得更低,声音里满满都是羞愧:“属下无能,请主子降罪!”
厉泽安叹了口气,“是他们运气好,也怪不得你们。这样,你先让手下兄弟把他们盯紧了,孤再想想办法。”
花生领命去了。
莉佤人的使团来京城,这件事厉泽安是知道的。
莉佤人打了败仗,自然要向大周纳贡称臣递交降书,再与大周缔结一个边境盟约。
这些都是两国邦交必须走的流程。
莉佤新任国主赫连志、公主阿柔都会随使团一起来京。
战败国心不甘情不愿的赴京纳贡称臣,心里本来就不乐意不高兴了,这下二皇
子和何其善又卷了进去,还不知道这一趟缔结盟约会出什么幺蛾子!
厉泽安心里沉甸甸的。
好在想想老婆孩子马上要回宫了,心里才好受了那么一点点。
想想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厉泽安便出了御书房,准备给皇帝皇后请完安就回别院去。
出门倒意外看到一个穿着鹅黄宫装的年轻女子把黄豆拉到一边,不知道在跟他说些什么。
仔细看去,那女子高挑秀丽,却是黄豆从西北带回来的老婆白杨。
此时黄豆对着白杨,是一脸的不耐烦,白杨几次去拉他衣袖,都被黄豆给甩脱了。
一看到厉泽安出了门,黄豆眼前就是一亮。
仿佛见到救星般一把拂开了白杨,冲到厉泽安身边:“殿下您出来了?”
厉泽安点点头抬脚就走,边走边问黄豆:“今天宫里有什么动静吗?她来找你有什么事儿?”
黄豆就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愁眉苦脸道:“现在都传开了,说宫中不再禁止对食,白杨来找奴才,说要搬进来跟奴才一起住,奴才正发愁呢!”
厉泽安觉得新奇:“哦?父皇这么快想通了?不反对对食了?”
他想了想道:“那现在宫中不反对对食了,你跟你那个媳妇儿怎么
样?你准备怎么安置她?”
提到白杨,黄豆一脸的苦汁子。
“奴才倒是想摆脱她,可惜摆脱不掉。”
“她借着奴才的势去了司衣局,都做到八品掌珍了。”
白杨现在已经尝到紧紧扒着黄豆的好处了,所以绝对不可能轻易离开他。
“以前奴才还能拿宫规说话,不公开跟她的关系,也不让她进宫来住。
但现在宫中不再禁止对食了,只怕奴才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她定是要缠着奴才的!”
一想到这个,黄豆就止不住叹气。
厉泽安就乐了:“真不想要这个媳妇儿?别人可是求都求不来呢!”
“主子您就饶了奴才吧!奴才是真心不想和她过!如果奴才有一句假话,愿天打五雷轰啊!”黄豆都快哭了。
这些日子他都愁得快要做噩梦了。
“真不想要就去求求花生嘛!他鬼主意多,肯定能帮到你!面前那么大一尊菩萨你都不知道拜吗?”
黄豆听得眼前一亮,扑通一声跪下来给厉泽安磕了几个响头:“谢主子指点!”
厉泽安点点头,大步走开了。
“你怎么解决这个孤不管,孤只有一句话,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
黄豆欢喜雀跃,“是!谨遵殿下
教诲!”
厉泽安去见了帝后,跟父母交代一声就想跑。
皇后留他吃饭他也不吃。
转头对皇帝道:“今儿送上来的折子儿臣已经大概分了一下,无关紧要的请安折子之类儿臣已经批复完了,父皇用完膳再过一下目就行;
另外有一些重大军机事务、重案犯处决名单这种折子儿臣不敢擅专,还得请父皇亲自批复。”
皇帝有点不高兴:“这些折子虽然要紧,你也一样可以看可以批阅啊,怎么就非得等朕亲自来?”
他还想在皇后这儿多赖一会儿呢,这儿子怎么这么没眼色?非得丢一堆活儿给他?
皇帝越想越觉得不对:“朕在避暑山庄的时候,你不是一样把政务处理得妥妥当当的吗?怎么现在不行了?”
皇帝现在就想把这些繁杂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