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的男子正是跟随秦王去往西北军营的沈景逸,字子恒,也就是沈湛和薛姨娘的儿子。
德安长公主冷声道:“这可是承天门!”
“来往朝臣和官眷众多,这才刚去了军营一年,刚回来就敢这般胆大妄为的,在承天门前纵马疾驰?”
“若是伤到他人,定会被人非议,我们宁远侯府仗着陛下的宠信,目中无人。”
“母亲说的是!”
“一会儿子定会提醒子恒,谨言慎行。”沈湛立刻躬身回道。
他本就蹙起来的眉头,也愈发紧蹙了起来,威严的冷眸,更是直射向马背上的沈景逸。
一年未见,这才刚随秦王回京都,怎么就变得这般狂妄张扬了?
沈思语听着德安长公主训斥的话,慢慢放下手,眼神瞬间变冷,带着彻骨的寒意。
她哥哥现在可是秦王殿下的左膀右臂,在西北军中也崭露头角了,只待她嫁入秦王府,到时看宁远侯府,谁还敢轻视姨娘和他们兄妹?
马儿,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沈墨渊和谢晚吟,但是马背上的沈景逸,却一点都没有要降速的打算。
说他不是故意的,谢晚吟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