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抓住,在狗洞前(1 / 2)

“你……没事?”

岑以薰一愣,迅速压下脸上的燥热:“这没事就太好了,我看看你伤口。”

美男子没让她拉下裤腰,只顺着中裤的破口,用力一扯,便露出大腿内侧一道皮肉外翻的伤口。

伤口贴着玉柱,十分凶险。

岑以薰松了一口气:“小事,缝几针就好了。缝合的时候得蒙上你的眼睛,不然被人看着我紧张。可以吗?”

美男子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小倌,如此袒露身体,依旧面不改变,淡定从容地点头:“可。”

岑以薰扯了一截床单蒙住美男子的眼睛,也不耽误,利落地从空间中取出麻醉针,缝合针线。

注射麻醉,缝合,上药……

岑以薰低头忙碌,却没有注意到,被蒙住眼睛的小倌人眉毛一挑露出布带下一条缝隙,看了她手术全过程。

今天她穿的是窄袖的衣服,根本不能在袖中取药,那些药仿佛从天而降,落在床上,她依次摆好,依序使用,有条不紊。

从始至终她的手都没有碰过微挺的玉柱,很有分寸。

美男脸上的神情也由震惊变得探究起来。

等她剪落线头时,美男子立刻垂眸闭眼,

布条落回原处把眼睛捂得严丝合缝。

岑以薰将所有的东西收回空间,又留了一瓶消炎药,方才抬手取下蒙住他眼睛的布条,说道:“药是早晚各一片,饭后半小时吃。伤口有点深,这几天可能会影响你工作,南风看起来挺看重你的,应该不会勉强你。”

从南风出现在荣德楼门口的那一瞬间,岑以薰便认定了美男就是小倌,而南风就是他的金主。

她说:“这几天你先住这里,过两天我回来给你换药。如果你有哪里不舒服就让南风来找我。”

美男人手里把玩着她给的药瓶,奇道:“这是何药,我见所未见。”

“那是因为你见得太少。”

岑以薰替他盖上被子,挡住那残破的裤裆:“你这几天不能工作,我也该赔偿你的经济损失……”

她的手往荷包上一摸。

嗯?扁的?

岑以薰提着荷包一通翻,荷包里只有两角小碎银。

她明明白白装了两锭金子,付了一锭茶资,应该还有一锭金子,现在竟然不翼而飞了。

“肯定是那两个奉茶的,荣德楼竟然是家黑店。气死我了。”岑以薰气地嚯嚯磨牙。

宫启勋那个

大垃圾,竟然把原主娘亲的店变成黑店。

她得赶紧拿回来,立刻、马上。

美男不急不缓地说:“黑店是黑店,但偷钱的不是那两个奉茶的,是最后那个醉汉。”

那个醉汉?

“你看见了?”

“看见了。”

岑以薰惊讶地看着他:“看见了你不告诉我?”

美男比她还无语:“从你推开那名醉汉后,你就抱着我一路狂奔。我根本没见有机会说话。”

岑以薰有些微沮丧:“行吧,亏了我一锭金子。好不容易在公鸡身上拔来的。”

公鸡?这个臭女人竟然在背后骂他是公鸡。

宫启煜薄唇微抿,很不开心的样子,但还是告诉她:“这是荣德楼这些年用的老戏码了。遇见出手阔绰的新客,便会找街上的无赖来碰瓷或者偷窃。”

即便报官也无济于事。那些无赖早拿了好处,一应认罪。下狱后又有皇长孙的关系,没几日就出来了,继续害人。”

“宫启勋身为皇孙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皇家都不管吗?”

“诺诺天家,看似高处天宫,其实何偿不是一座牢笼,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难进去。皇家的消息

是外面的人给的,如果外面的人不给呢?”

“皇上是住在宫里,可是宫外不是还住着这么多王爷么?”

宫启煜眼底闪过几分戏谑:“早年昱王管过,所以皇上便把爱慕皇长孙的岑二小姐嫁给他了。你说这京城之中还有人敢管么?”

谁管谁就赏绿帽,这谁敢管。

好怕呦!

没有管,那就她管。

岑以薰眼底闪过几分冷芒,宫启勋作贱原主娘亲的产业,又杀了原主,这些账,那就一起算吧。

岑以薰对美男道:“你病假期间的损失,我下次过来给你换药的时候再给你带过来。”

浅绿不知道被南风洗了什么脑,岑以薰出来时她已经没了先前的惊慌,反而安慰道:“娘娘不必担心,全城都知道荣德楼由皇长孙打理,客人受伤出事也不会怪到您的头上。”

全城都知道这才生气。

岑以薰气呼呼地说:“回家。”

她得好好想个对策,不但能拿回荣德楼,还能让宫启勋吃不了兜着走。

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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