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侧妃先前几次针对岑以薰都没有成功,心里憋着气。今天仗着宫启勋在身边才放开胆子挖苦。
没想到岑以薰竟然竟敢如此猖狂,连宫启勋的面子都不顾。
她压下心底汹涌的怒气,捂着被打的脸,仰头看向宫启勋,委屈的声音拉的长长的:“殿下……”
宫启勋看着柳侧妃梨花带雨的脸和巴掌印,心里莫名有些狂喜。
岑以薰为什么要打柳侧妃?那定然是吃醋了啊。
宫启勋最近细细琢磨过,岑以薰自那次被绿芷刺杀后便处处针对他,但始终没有真拿他怎么样,可见只是闹闹脾气。要不然她为什么嘴里说要拿回铺子,可是却迟迟没动作?自然是不舍的!
而她对宫启煜就不一样了,满京都传宫启煜被她踹出马车,一点情面都没有。
这种差别让宫启勋看着岑以薰那张牙舞爪的样子都觉得可爱。
“柳儿,昱王和昱王妃夫妻恩爱,你无故打扰人家是你之过。还不快向昱王妃道歉!”
柳侧妃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殿下
?你让我向她道歉?”
宫启勋正色道:“是,我虽为昱王兄长,但也无权干涉人家夫妻之事。你无故打扰他们,自然要同她道歉。”
岑以薰见鬼似地看着宫启勋突如其来的友善,翻了个白眼:“不用!”
说完推着宫启煜就走了。
一路上宫启煜放在双腿上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直到临近晚宴所的南华宫时,他才问了一句:“你,觉得皇长孙如何?”
岑以薰翻了个白眼:“不如何,要不是他让绿芷捅我一刀,我都不能到这来。”
“嗯。”
宫启煜意有所指,“今日他待你,有所不同。”
“黄鼠狼给鸡拜年,看来他改变对付我的策略了。”
宫启煜见她真的没把宫启勋放在心上这才放心下来,轻笑道,“你似乎并不担心。”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他那点智商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岑以薰忽而反应过来他前面那语气不太对,“嘶”了一声,脑袋从身后凑到他的耳边,小声问,“我说,你刚才不会是吃醋了吧?”
她说完才反应过来这举止太过亲密了。
她正要直起身来,宫启煜突然转头:“如果我说是呢……”
他转身那样快那样猛,脸几乎贴着她的唇过来的。说完这话时,他的耳侧还染着她唇上的胭脂,他的唇几乎挨上她的唇。
“……阿薰让我吃这个醋么?”
他轻轻张口说出后半句,属于他的气息极具侵略性地炙烤着她的感官。
岑以薰看着面具后的眸子,知道那是一张怎样倾城绝代的脸,一时口干舌燥,心跳如鼓。
这种氤氲缭绕的氛围感,下一秒就该亲上去了。
但她深知这是肾上腺素的反应,也知道这亲过去之后就意味着接受了宫启煜的感情。
宫启煜静静地看着她,喉咙里低低地溢出两个字:“阿薰……”
浅浅的尾音拉长,更添了几分旖旎色。
这时,南风带着喘息声风驰电掣而来:“表哥,表嫂,可算找着你们了。”
啵!
缱绻温柔的泡泡在刹那间破裂,岑以薰站直身体,不自然地揉了揉鼻子冲南风打招呼:
“南世子怎么也进宫了?皇上也传你了吗?”
“管他传没传呢,我得跟着你们啊。万一凶手想趁你们不在家来杀我呢?”
南风换了世子的制服,举着裹着纱布的双手,竖着两只耳朵,像只丰神俊朗的二哈。
二哈敏锐地看到宫启煜耳根的胭脂色:“咦?表哥这是什么?”
说着举着爪子就要去摸,岑以薰眼疾手快,一下将那胭脂抹去了:“花粉,可能刚刚路过御花园染上了花粉。”
南风一脸茫然:“不可能啊,你们进来走的哪条路竟能路过后花园。”
“我们来的早,绕了绕。走吧,别让其他人等了,免得又要找借口为难我们。”
“有表哥在谁敢为难我们啊。”
南风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巴巴地跟着岑以薰进了殿内。
这次宴会来的不只是皇嗣还有朝廷重臣及家眷。
岑以薰正要推着宫启煜的轮椅进正殿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阿薰,今日正殿要议事,一应女眷在偏殿饮宴。”
岑以薰扭过头,就见岑相
携夫人赵氏和岑月莹向自己走来。
岑以薰看着确实不少女眷跟着大臣进殿后便从侧门进了偏殿,正要同宫启煜告别,搞事的柳侧妃又来了。
“岑大小姐有所不知,昱王妃跟我等不同,她是可以随意打罚皇家女眷的。你马上就要为殿下正妻,还是小心说话些。”
岑月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