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启勋看着眼前美艳动人的蓝玉儿,心底突然生出几分惊惧来:“你到底是谁?”
“长孙殿下不必害怕,我们是来帮你的。”
蓝玉儿走到岑月莹的尸体面前,当空扬下一把白粉,那具睁大了眼睛惊恐不安的尸体转眼间便化成了一堆黑灰。
她又依样画葫芦在地清理了小琴的尸体,然后走到目瞪口呆的宫启勋面前,笑了一下:“这就怕了?方才杀人的时候不是很利落么?不过是个化尸粉罢了,只有对死人管用,长孙殿下若不信,可以试试。”
她温柔地说着,还将掌心递了过去。
那玉白掌心铺着一层浅浅的白粉,看起来娇弱无害。宫启勋却惊恐地往后退了下不,连声道:“你别过来!就算我被废除,那我也还是皇家子弟,我如果死了皇上定然会查的。”
“谁说要你死了!”
蓝玉儿妖妖饶娆地摸着宫启勋的胸膛温柔地说,“我们是来帮你的。”
旁边的男子似乎等急,不耐烦道:“同他说明来意,能合作便合作,不能便杀了。”
宫启勋看向那男人,心里更加恐慌了:“你们想干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
蓝玉儿柔柔道:“我主人想邀请
你一起共谋大业。事成之后,你还是可以当这大历的皇帝。”
宫启勋看了看那个男人:“你以为我傻?我就算做了皇帝也不过是你的傀儡。”
男人声音冷漠低沉:“既然不愿意,那便杀了。”
蓝玉儿有些遗憾:“本来还想花些时间劝劝你呢,可是我的主人没有耐心了,看来我只有先杀了你了。”
月色下寒冷一闪,蓝玉儿的掌心已经多了一把匕首。
宫启勋失声尖叫:“我同意我同意,我没说不同意。”
“如此甚至!”
男人冲蓝玉儿点了点头。
蓝玉儿便开始宽衣,月光之下脱地一寸不剩, 宫启勋看地血脉膨胀,却还努力支持:“你是我父王的王妃,你你,自重些!”
蓝玉儿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如果不是你成王怂恿你去刀坑害岑以薰你又如何会到如此下场?他都不顾念爺之情,你又何必为他遵循礼教?”
宫启勋眼睛一震:“你怎么知道是父皇让我去对付岑以薰的?”
“因为他跟幕僚商议的时候我听见了呀。”
宫启勋顿时心中燃起了一阵熊熊怒火,一把将蓝玉儿压在了杏林地上,凶猛地问:“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客气了!”
等他们一江春水自然落成,林子里早就没了那个黑衣男人的身影。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蓝玉儿也不知羞,一件件的将衣裳重新穿好,面无表情地对宫启勋道:“今日之后,你得听我命令。眼下第一桩,我们要先拉下宫启煜,放北胡探子进入军机处。”
宫启勋大惊:“那样一来两国不是要开战?”
“是要开战,可是与你何干!你还要为大历驱逐外侵吗?”
宫启勋忽然一笑:“是啊,与我何干。我不过是一介庶民罢了。对于宫启煜,我还有一步棋没动。”
“什么棋?”
“八月十五,演武堂有一场圣前比试,岑以薰的丫头红豆也会参加,我有办法让她成为行刺皇上的刺客。”
当天清晨,岑以薰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揉着鼻子,一脸困惑:“到底是谁在编排我的坏话。”
宫启宸看着她给自己量血压,眼底全是笑:“可能是有人想你。”
“一想二骂三感冒,也不知道我算是多个感冒还是多个骂!”
“怎么不能是多个想呢!”
岑以薰被他逗地哈哈大笑起来。
“这么开心,笑什么呢?”
宫启煜人还没进屋,醋意先达
。
岑以薰连忙坐正坐直,重新给宫启宸量血压:“在说我打喷嚏的事呢,阿煜你怎么来了?”
“听说岑月莹不见了,相爷派人来府里问岑月莹是不是来王府了。”
岑以薰不以为然道:“岑月莹怎么可能会来我们家。再说了,失踪没到十二个时辰他急什么。说不定偷摸去找宫启勋去了,她那么爱他。宫启勋现在是最落魄的时候,她一定悉心守在他的身边,陪他度过人生的低谷。”
宫启宸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像那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真正的去爱一个人。她当初看上宫启勋怕也只是因为他的长孙身份罢了。如今他都不是长孙了,更没有什么前途,她怎么可能还会爱上他。”
岑以薰看着他,意外道:“你怎么这么了解她?”
宫启宸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对于一个自己将来要娶的女人,我定然得派人去仔细查过。”
"这倒也是!"
岑以薰点了点头,“那她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