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禹刚走,江婉宁就出现了,刚刚萧白禹说的话江婉宁怕是已经听到了。
不过江初月并没有因此而刚到心虚,明亮的眸子甚至染上几分笑意。
这抹笑容看的江婉宁心中更加憎恨了几分。
让萧白禹娶她为贵妃,还与她平起平坐?
做梦!
“姐姐,你已经贵为齐王妃,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地方?”
江婉宁咬着牙,故作镇定。
她越看江初月这张脸就越是恨,说到底还是这个女人勾引太子罢了!
江初月冷笑一声,“太子妃这话说的就奇怪了,本王妃如今身为齐王妃自然是满足的很,倒是太子妃你竟然连太子都……”
说着,她用一副耐人寻味的样子看着江婉宁。
江婉宁自负美貌和手腕,可是到头来,不还是连一个太子都守不住?
“太子妃与其在这里跟本王妃说这些,不如多花些心思在太子身上来的好。”
江初月继续说道,说完就又想走,谁知江婉宁抢先一步,直接拉
住她的手腕。
一改平日里温顺乖觉的样子,江婉宁的眸中尽是阴狠。
“倒是婉宁从前小看长姐了,长姐可真是好手腕!”
萧白禹江婉宁还是了解的,若是以为乖觉顺从,反而不能引起他的兴致,反而江初月这般的,她的看出萧白禹明显已经对她有所企图。
江初月不说话,只是猛地一用力甩开江婉宁的手。
这用力一甩,竟是将江婉宁的衣袖甩开。
江婉宁连忙遮掩,可是江初月还是清晰的看到了她手臂上的红色印记。
江初月看到,眉眼只是带着不明的笑意,萧白禹果然是如同传闻去中那般,变态又恶心。
上一世江初月就听过传闻,前太子妃乃是被萧白禹折磨而死,这太子妃的位置看起来荣耀万分,但其实就是火坑罢了。
她今生放任甚至用尽手段,就是为了让江婉宁能够嫁给萧白禹。
她江婉宁既然已经跳进去,就休想再从这里面爬出来!
“太子妃这话就更是好笑了,你与
太子是天作之合,本王妃可舍不得拆散,不仅如此还要祝福二位白头偕老才是。”
这话从江初月的口中说出来,就好像是活生生的诅咒一般,让江婉宁浑身不寒而栗。
其实大婚之后的这几日,江婉宁一直都在忍耐,她根本不愿意看见太子,每每侍寝几乎就是她的噩梦。
然而她还必须抓住萧白禹,因为这是她现如今翻身的唯一可能。
哪怕是太子妃的位置是折磨,她也必须坐下去!
“长姐尽管放心,婉宁定然如长姐所愿!”江婉宁莞尔一笑。
江初月看着她,眸中竟然划过一丝怜悯。
那就让她好好享受这太子妃的位置吧。
没说话,江初月抬脚就进入到了拂烟阁当中,而江婉宁也转身拂袖而去。
虽然刚刚看似两个人打成平手,但只有江婉宁知道自己输得体无完肤。
如今萧景行不在京中,正是她对付江初月的好机会。
想着,江婉宁悄悄的就去了撷芳阁。
今日是回门的日
子,王佩茹早早的就等在门口,扒着门缝往外看,现在江婉宁是太子妃了,只要她一句话,江文翰和江老夫人肯定是要放人的啊。
可结果这一等就到了下午,却迟迟没有等到放人的消息。
这些日子她困在这里,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要知道从前王佩茹虽然只是妾室,可是过得比正室还要风光,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
“婉宁!”
老远,王佩茹就看到了江婉宁。
江婉宁快步走上前,一把拉住王佩茹的手,眼眶湿润。
“母亲……”
王佩茹看着眼前一身华丽宫装的江婉宁,立刻就舒展了眉头。
“婉宁啊……不对,太子妃娘娘……娘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说完,她又连忙说道。
“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受了多少苦,你来了,我终于可以出去了……”
然而江婉宁的样子却有些迟疑。
良久她才开口。
“母亲……是婉宁没用,你恐怕还要在这里委屈一
段时间……”
“什么?”
王佩茹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你现在可是太子妃,只要你让太子开口,你父亲和那个老太婆还能不答应?”
说起这个,江婉宁也是恨。
“母亲,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江初月那个贱人!”
今日太子的确是替王佩茹求情了,可是江初月不过几句话就让萧白禹改变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