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这里,江初月一个没绷着,哈哈大笑起来。
“殿下,臣妾刚刚诓他来着,那个田中穴只会让他浑身酸疼可不会死人,那宁康唯恐自己会死怕是要跪倒明天早上了。”
只要想想宁康担惊受怕的样子,江初月就觉得好笑。
这宁康看起来嚣张跋扈,说起来不过是色厉内敛的草包罢了。
而这宁家上下更是蛇鼠一窝,没有一个好东西!
说完,她将刚刚那三十万两银票原封不动的递到萧景行的面前。
“殿下,这三十万两还给你。”
虽然还是花了足足二十万两,但是至少也省了三十万两不是?
萧景行看着那些银票,眼底尽是温柔,缓缓开口道。
“本王没想到月儿竟然如此吝财,从前竟是本王疏忽了。”
疏忽?
疏忽什么了?
江初月歪歪头,不知道萧景行此言是什么意思。
她的确是挺爱钱的,不过这天下又有谁不爱钱呢?
“你过来,本王再送你一样东西。”
萧景行冷不防的对着江初月说道。
江初月不明所以,只是朝着萧景行又走近了几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只是一把拉住她的手,然后将一把小小的钥匙塞在了她手中。
“银子你收好,从今以后,王府的一切也辛苦王妃一起打理了。”
萧景行说着,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可是江初月却浑身一怔,低头看着手中的钥匙。
这钥匙她之前见过一次,这可不是别的什么钥匙,这是齐王府库房的钥匙!
而且萧景行交给她的可不单单只是一把钥匙,而是代表着偌大的齐王府的管家之权!
他才刚送了她一个镯子,现在又把王府的管家之权也给了她。
“殿下,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江初月有些慌,只觉得手中的钥匙沉甸甸的,连忙就想要把钥匙塞回萧景行的手中。
“而且这东西实在是太过贵重了。”
这可是齐王府的管家之权,这不仅仅是地位上的肯定,更是萧景行将自己的全部身家全部交到了她手上。
今生今世,她何德何能,可以得君如此?
“看来月儿是看不上本王的这点家底了。”
萧景行一边说,一边倪着目光打量着小姑娘。
果然,听他如此一说,江初月有些着急的摇着头。
“才不是!”
先不说萧景行出手阔绰到常常让她瞠目结舌,而且就算是家徒四壁,她也不可能说看不上。
“
那既是如此,月儿就收下好了,你是本王的王妃,这齐王府一早就应该交给你来打理才是。”
萧景行继续说道。
江初月这才收下钥匙,还不忘抬头悄悄的问道。
“殿下难道就不害怕臣妾花钱大手大脚,将殿下的家底一不小心挥霍的一干二净啊?”
萧景行只是嘴角一勾。
“本王让你挥霍的起!”
得。
齐王府家大业大,就算她整日挥霍,想要将王府的家当败光怕也是一件难事,既然挥霍不干净的话……
“殿下放心,臣妾一定尽其所能的将这个家管好。”江初月郑重的说道。
说完,她的目光落在萧景行手中的荷花灯上。
“殿下,咱们去放灯吧,听说在花朝节这天放灯,最是灵验了。”
萧景行点点头,二人很快来到湖边。
点亮荷花灯上的蜡烛,荷花灯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江初月蹲下身子,只是将荷花灯放在湖面上,水波一阵接着一阵,荷花灯也就在湖面上越飘越远。
“殿下,快许愿吧!”
江初月说着,连忙双手握拳然后闭上眼睛。
从前她最不相信的就是许愿之类的事情,她只相信人定胜天,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靠着自己的双手来改变
。
可是今时今日,大抵是心中有了希冀,有了牵挂,一切也就全都不一样了。
她只希望心中所想,可以实现。
江初月一边许愿,一边用余光悄悄的去看萧景行,周围花香扑鼻,这样的夜晚也开始有了暖意。
萧景行,若是到了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和你可以解决一切,那么我们就可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永远也不分开。
……
在滨州的日子太过于美好,以至于江初月甚至有点乐不思蜀。
一晃时间,竟然半个月都过去了。
直到这天早上,萧景行收到了秦风的来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户部侍郎钱大人在陵县等了大半个月,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