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逸虽然不怀好意,但是有一点却没说错,那就是西楚的大好河山的确是甚美,同北周是截然不同的风光。
“想出去看看吗?”萧景行问。
“可以吗?”江初月答。
萧景行点点头。
“秦风,那就麻烦你了。”
江初月转过头,看着秦风,笑眯眯的开口。
而萧景行的手,已经揽上了江初月纤细的腰肢,甚至一只脚已经踏上了窗户。
秦风顿时欲哭无泪,想去抓他们,又不敢。
“王爷,王妃娘娘!我就一个人,怎么演你们两个人啊!”
他跪倒在地上,悲痛欲绝,他什么时候才能解脱啊,老天爷!
是啊,一个人的确没法演两个人。
江初月想了想,目光忽然落在床榻上,特别扎心的说道。
“那你抱个枕头吧!”
说完,两人已经飞出了窗户。
抱枕头……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秦风再哭也无用了,认命的爬起身来,走到床边抱了个枕头。
靠在床榻之上,双目无神,似是麻木了。
很快,夜幕降临,行宫里面的下人却犯了嘀咕。
自从今天下午齐王和齐王妃回到屋里之后,就实在是太安静了。
直到现在也没
有出来过一次,甚至连传膳也没有。
几个婢女相互使了个眼色,然后便来到寝殿的门口。
“齐王殿下,王妃娘娘,晚膳的时间到了,是否需要传膳?”
一个婢女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
屋里的秦风徒然一紧张。
坏了,这么长时间肯定是怀疑了,这要是被发现自家主子们不在房间里,怕是又要出乱子……
秦风急得火烧眉毛,只是看着手中的枕头,把心一横。
门外的婢女半天没有听到回应,正想着推门进去,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爱妃,让本王亲一个……”
“别不好意思,这里也没别人……”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
紧接着就是亲嘴的声音,听的的门口的人一阵面红耳赤。
这齐王看起来一副高冷正经的人,没想到床第之间竟是这般积极主动。
从下午二人就没出来,难不成一直从下午到现在,这二人都……
于是几个婢女连忙从这里离去,却无一人再敢靠近。
寝殿里,秦风见所有人离去,这才奄奄一息的抱着枕头倒在了床上。
“夜儿,这就是你办的好事!”
皇后的寝宫里,
楚皇后几乎是大发雷霆。
“萧谨元一个毫无背景出身的皇子,如何可能继任大统,独孤映雪嫁给他,我们这段时间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独孤夜跪在楚皇后的面前,只是解释道。
“母后,当时事发突然,儿臣也无法阻止,因此就只能让她嫁给七皇子,不过事情也未必有那么糟糕。”
说着,他又连忙将独孤映雪之前说的话说给楚皇后听。
大概就是告诉楚皇后,若是萧谨元可以继任大统,对于西楚会更加有利。
可楚皇后却心情不佳,她娘家的势力强大,因此才能稳坐后位,因此楚皇后从来都是目中无人。
今日白天虽然处罚的是独孤傲,但是无疑连带着她一起也丢了面子。
但是这都不是关键。
关键在于……
楚皇后看向独孤夜,“夜儿,你年纪大了,也要为自己打算打算,让你出使北周就是为了能让你立下功劳,好在你父皇面前表现。”
“如今天心的婚事连你父亲都不看好,今日他又在北周面前吃了憋,你父皇气不顺啊!”
独孤夜当然知道,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帮独孤逸顺了这口气。
只不过,他虽然是嫡子,但是却是九皇子,有
些事情他动起手来却不太方便。
“还请母后赐教!”
楚皇后摆摆手。
“这件母后来做,你什么也不用做,你只要记住,到时候好好表现就是。”
说到这里,楚皇后却又想到了独孤若。
她面向窗外,张开嘴地沉着嗓音说道。
“前王妃都死了那么多年了,独孤若又是个病秧子,这样的人拿什么跟我的夜儿比!”
“这西楚的天下,早晚都要是她的夜儿的!”
一夜,相安无事。
此时的江初月和萧景行却在酝酿着一件大事。
一夜苦守,江初月早已经坚持不住,倒在萧景行的怀中闷头大睡。
直到天蒙蒙亮,萧景行才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