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悠闲的又过了几日,直到崔嬷嬷和雪雁匆匆找来,平静如水的日子,才就此打破。
说起来她们也好几日没见到自家王妃了,实在是想念的很。
“秦风,你确定王妃就在里面吗?”崔嬷嬷忍不住问道。
“这里里外外一个下人都没有,王妃和王爷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啊!”
崔嬷嬷,心里愁啊!
怎么过?
这问题秦风还真没想过。
现在想想,自家主子在王府的时候,里里外外伺候的少说也有几十人,如今就两个人在这里,这日子怕是不好过。
要是生了什么乱子就不好了。
想着,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脚步。
院子里面寻了一大圈,也没看见主子们的身影,最后三个人便来到了那药草房的门口。
一推开门,三个人都惊呆了。
视野范围内,绿油油的一片几乎望不到尽头,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药草的香气。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眼中向来高贵的王爷和王妃娘娘正在里面辛苦劳作呢!
两人身上价值不菲的绸缎,沾的到处都是泥,江初月的一张小脸上灰扑扑的。
连萧景行也是如此,他挽起裤腿,好似全然不在意一般
。
秦风看的下巴都快掉了,要知道自家王爷这双手可是用来指点江山的,结果现在却用来……
除草?
关键是看自家王爷的样子,非但没有任何怨言,好像还忙的不亦乐乎。
就在刚刚他们还担心主子们这几天会不会过的有点惨。
现在看来……
却是他们想的太多了。
人家小两口过的要多好有多好!
此时的江初月看见萧景行脸上粘了泥巴,便走过去用袖口帮他轻轻擦拭掉。
谁知刚擦干净,就看见大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三个身影。
“你们怎么来了!”
江初月一看她们来了,高兴的走了过去,此时她的手中甚至还拿着一把锄头。
崔嬷嬷看着自家王妃,总觉得画风不太对,连忙就将她手中的锄头拿走。
“王妃,您怎么能干这样的粗活,还是交给老奴吧。”
江初月却拒绝了,只是淡淡一笑。
“怎么能说是粗活呢,若能日日劳作田间,倒是人生一桩幸事。”
得,几日不见,王妃脑子怕是也有问题了。
崔嬷嬷更愁了。
江初月再想开口,却突然被萧景行用力一拽。
“更衣。”
江初月还没来得及再开口,
就已经被萧景行生生拖走。
三个人站在这里同时歪歪头,话说也没人伺候,两个主子如何更衣呢?
答案呼之欲出,三个人相视一眼,很是自觉的从这里离去。
如何更衣两位主子自己会解决,他们还是不要打扰了!
不多时,江初月与萧景行便换了一身衣袍走了出来,远远看过去,当真是一对璧人。
秦风有事要禀报,就跟随萧景行去了书房,如今前厅就只剩下她们三个人。
很快,江初月就开了口。
“你们今天来,是不是后宫有什么事情?”
她很清楚,若非是有事情,否则雪雁和崔嬷嬷也不会找过来。
“王妃娘娘,您怕是不知道吧,就是沈护军走的那天晚上,太后又昏过去了。”崔嬷嬷急忙说道。
“昏过去了?”
江初月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脸上的表情却是不为所动。
那可是五百万两银子,太后可不是要昏过去嘛。
崔嬷嬷点点头,“昏迷了整整三天,也就是昨天才清醒过来。”
“所以,太后还钱了吗?”
江初月才不管太后昏迷多长时间,重点是还没还钱。
她想趁机坑齐王府一笔,现在太后也应该知道,到底是谁坑
了谁。
“听说已经在筹银子了,看太后的架势,这一次哪怕是变卖家当,也应该会把银子给还上。”雪雁补充道。
江初月点点头,这一点也在她意料之中。
毕竟当初江初月置办这些东西的时候,可是打着太后的旗号吆喝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太后这个人最是好面子,就算是打碎的牙,喝着血这一次也要咽下去。
否则要是让人知道她欠钱不还,堂堂太后的威严何在,她岂不是要沦为京城甚至整个北周的笑柄?
不过她唯一好奇的就是,如今宫中奉行勤俭,太后虽然主持六宫,但是手中的银子却并不丰裕,更何况还要保证后宫的开销。
这么多钱,太后就算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