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逃了之后,周围的百姓对着江初月和诸位太医又是一番千恩万谢起来。
刚刚的闹剧结束之后,月景堂门口再次恢复到前不久的模样,只不过齐王妃和宫中太医在此义诊的消息迅速传来。
虽然太阳已经快落山,但是还是有源源不断的百姓闻讯赶了过来。
百姓们盛情难却,但无奈天色已晚,江初月只是对着众人说道。
“各位,本医馆义诊一共三天,今日天色已晚大家就请回吧,等明日再来!”
听了江初月的话,百姓们这才散去。
江初月也将诸位太医送走,临走又是一番感谢。
等到太阳彻底落山,整个医馆都安静下来,江初月才坐在椅子上松了一口气,忙活了一天,可真是累坏了。
邹氏拿着算盘在柜台里面算账,没过多久眉开眼笑的走了出来。
“王妃,原以为今日义诊不赔钱就不错了,结果刚刚一看,竟然足足还赚了五百两。”
“咱们的药材物美价廉,满京城哪里能找得到?”崔嬷嬷在一旁说道。
“奴婢瞧着大多数人来了药方,都顺便在这里把药给抓了。”
江初月点点头,不仅没有赔钱,还赚了这么多,倒真是意外之喜。
“今日赚的银子,就分给
月景堂上下吧!”
她如此一说,大伙都跟着高兴,邹氏应了声,连忙就去办了。
“王妃,你喝茶。”
崔嬷嬷则是给她倒了一杯茶水,随后在她身边站定,看着街那边的和春堂愤愤开口。
“依老奴看,今日来闹事的男子,十有八九就是和春堂找来的吧!”
江初月将茶水引尽,眯了眯眼眸,她自然也看出来。
否则那个闹事的男子,为何会请和春堂的陈大夫前来查看药方。
而那陈大夫也算是经验丰富的老大夫了,竟然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老奴突然好像想起来,这和春堂貌似与太后有些关系,好像是太后什么表亲。”
崔嬷嬷皱着眉头,突然想起什么来。
“哦?”
江初月微微挑眉,有些讶异。
“这倒是有意思了,对面医馆的老板叫什么?”
崔嬷嬷摇了摇头。
“这老奴就不知道了,只记得买铺子的时候打听过,好像姓钟。”
“钟……”
江初月愣了一下,随后反应了过来。
“那就错不了了,我记得太后的生母就是姓钟。”
真没想到,她开个医馆还能和太后的人搅和在一起。
再看那和春堂的做派,和太后如出一辙,真是不是
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那出了这样的事情,太后说不定就会知道了,会不会因此怪罪?”
崔嬷嬷沉下来目光,忧心忡忡。
太后一向不满齐王府的作为,上次沈安平大婚聘礼的事情已经算是彻底撕破脸,如今只怕将太后得罪了个干净。
“无妨,就怕她不找麻烦。”
江初月看着和春堂的方向,眸中闪过精光。
说起来太后最近实在是有些过于安静了。
“对了,我之前让你派人盯着蓬莱宫,太后这段时间可有什么动向?”
江初月收回目光看向崔嬷嬷。
“并无特别之处,前段时间基本都在筹钱还账,最近银子都还上了,除此以外倒是老实的很。”
一说到太后老实,崔嬷嬷也觉得奇怪,太后会是那么老实的人吗?
“嗯,继续盯着,有什么动作立刻告诉我。”
江初月点了点头,目光微冷。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总觉得太后是在酝酿什么大事情。
自从那日义诊一炮打响,月景堂因此乘风而起,几乎在京城中家喻户晓,一连三日医馆都是人满为患。
反观和春堂,那日的事,在场百姓众多,孰是孰非众人心中有数,和春堂如今门庭冷落,再
无人踏足。
甚至连日来还有不少百姓在和春堂门口叫骂,扔烂菜叶子臭鸡蛋的更是比比皆是。
现如今的和春堂别说没人来,甚至连门都不敢开,再继续这样下去,恐怕真的要关门大吉了。
回想从前,这和春堂在京城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存在,钟老板看着店中萧条,心中不愤,直接进了宫。
他一来到蓬莱宫就是一顿哭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说了出来。
“太后娘娘,您要为我做主啊,那齐王妃实在是欺人太甚,和春堂估计撑不了多久就要关门大吉了!”
太后听完他的话,顿时怒从心生。
她的母家落败,魏家后辈中都是一群蠢货,钟家则是靠着她在北周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