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北越国当真是满目疮痍!以前的北越国,大家至少还能过上风平浪静的日子,可现在,百姓们想安居乐业,简直就是奢求!”
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叹气。
老板说,现在很多北越国的百姓,但凡是有能力的,全都纷纷搬到了南阳国或西黎国。
不过因为南阳国的局势也不稳定,所以更多的人都涌入了西黎国。
老板还说,现在的西黎国,只有一个傀儡皇帝。
以前那太后还在的时候,虽然知道太后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大家的生活还能过得去。
可现在太后死了,一切简直大变样!
“以前,我们虽然也在私底下骂那太后,但至少那太后也不会太狠心,好歹也是把百姓们当成人来看的!但是现在太后死了,除了一个不管事的小皇帝之外,仅剩一个国舅,那国舅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紧接着,老板就开始细数那国舅的罪过。
这国舅早在小皇帝登基前,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混账。
虽然这人有国舅之名,但是从未做过半点对北越国有利之事。
以前都是如此,现在更不能指望。
“这国舅啊,以前是出了名的欺软怕硬!
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后来现在的太后,嫁给先皇,成了皇后,那国舅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什么奸淫掳掠的事,就没有他不干的!简直无恶不作!谁能想到,如今的北越国,竟是被这样的混账把持呢?”
老板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无疑都是对这国舅的失望和责备。
“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不一起搬到别的国家去?”定安王问道。
“哪儿有那么简单啊?我们全家人,往上数三代,都是北越国的百姓。我们生是北越国的人,死也是北越国的鬼!更何况,我们家里也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在外面更没有人,就算走了,又能去哪里呢?”
老板这话,越说越是心酸。
“这国舅既然如此恶劣,那难道就没有大人们反对吗?”
老板一听这话,顿时就笑了,“反对?怎么可能没有人反对?可那国舅更有手段!但凡是反对他的人,都已经被他杀了。他只要杀光了那些反对的人,剩下的人,就算反对,为了保命,也只能支持。”
“这国舅,当真有如此大的威望?既然大家都看不惯他,只要大家凑在一起,或许可以……”
“嘘!”老板急忙压
低声音说,“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旁人听了去,不只是你们要倒霉,我们也要遭灾的!”
秦音儿当然也不想给老板添麻烦,便没再继续说下去。
和老板聊完之后,秦音儿觉得,这国舅属实不一般。
想要让北越国变得正常,那就只有先处理了这国舅。
不过秦音儿又陷入了疑惑。
既是如此,那司诀到北越国来,到底是为了做什么?
北越国的皇后已经死了,如果司诀想得到北越国,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我知道了!我们接下来应该先去国舅府!”
定安王好整以暇地看着秦音儿,“没想到,你竟猜到了?”
秦音儿颔首道:“当然。不管这国舅是不是好人,但至少,他肯定站在司诀的背面。司诀想得到北越国,就肯定要先铲除国舅!既是如此,那我们不如就跟着国舅,在国舅身边保护,说不定就能发现司诀的身影。”
“……”
定安王手里正拿着茶杯,要喝水。
听了秦音儿这话,定安王的手也顿住了。
“所以,这就是你的想法?”
“当然。怎么,莫非定安王还有更好的打算?”
定安王的嘴角微
微抽搐,笑了笑说:“那倒也没有。我就是觉得,你的想法属实奇特。你能这么想,本王想不佩服都不行!”
虽然定安王这话,表面上听起来,是在夸奖秦音儿,但秦音儿就是觉得听着不顺耳。
“王爷这是在内涵我吗?”秦音儿皱眉反问。
“本王可不敢,本王是个光明正大的人,怎么可能内涵你?本王只是觉得,你真是个聪明人,有些事连本王都没想出来,你竟然能想出来,本王怎么可能不钦佩?”
秦音儿懒得和定安王再多说什么,就继续等着穆钰回来、
过了好久,穆钰才匆匆跑回来。
秦音儿急忙问道:“怎么样?办得可妥当?”
“妥当。你放心,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行,那我们今日就先休息,等明日再进宫。”
秦音儿只把想法和穆钰一个人说了,定安王不知道秦音儿要做什么,但也得顺着秦音儿的意思来。
“你们可真行。之间本王还以为,你们迫不及待想进宫。可现在,你们竟然还能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