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尘指着祸斗,忍不住哈哈大笑。祸斗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已被张尘耍了,它用小爪子揉了揉摔疼的屁股,一脸委屈地看向张尘。
“现在怎么连主人都欺负我了?我太可怜了。”祸斗小声嘟囔着,但眼中却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它虽然嘴上抱怨,但看见张尘还是十分开心的。毕竟,他们已经有四年没见了。
嘟囔完的祸斗还是开心地跑到张尘的身边,用头不断地蹭着张尘的裤腿。张尘也笑着与祸斗玩闹起来。
此时,毕翎与白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纷纷从房间内走了出来。看见张尘和祸斗玩得正欢,她们的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毕翎好奇地望向张尘,问道:“这四年闭关修炼,你的进展如何?”
张尘微微一笑,回答道:“略有所得。”
白瑶仔细观察着张尘,发现他身上散发的气息愈发深不可测,她不禁惊叹道:“你身上的气息更加可怕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的,明明我们都是一起闭关,怎么你的进步那么快?”
张尘闻言,忍不住开起了玩笑:“那当然了,谁叫我人称无敌小郎君?修炼这种事,对我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白瑶听后,嗔怪道:“切,你还真是没个正形。不过,话说回来,你对张家的那些种子选手有没有信心?”
张尘收敛了笑容,霸气道:“信心?我应该问他们有没有信心对上我。”
毕翎与白瑶两人望着张尘,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痴迷。张尘除去那天赋与实力外,他的容貌也是极为出众的。只不过她们初见张尘时,他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虽然生的好看,但是稚气未脱,自然就升不起什么喜念。
但如今张尘已经成年,身姿比之过去更加的挺拔,尤其是常年炼体使得他全身的气血旺盛,雄性的荷尔蒙迸发而出,任谁看了都有些把持不住。
正当几人互相交流着这几年修炼的所得时,一位家丁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打断了他们的交谈。他喘着粗气,急切地禀告道:“少主,张吉在外面求见。”
张尘心中有些疑惑。张吉,作为张家排名第十的种子,平日里与他并无交集。而且,明天便是他的成年宴,说不定到时候他会向张尘发难,可是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前来拜访呢?
“他来这里干什么?”张尘不禁自语道。
他知道张吉擅长卜卦之术,因此许多人在出门历练之前,都会求他为自已卜上一卦,以测吉凶,所以张吉在张家的威望极高。
“让他进来吧。”张尘吩咐道。他倒要看看,这张吉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不一会儿,家丁便指引着张吉走了进来。他一身白色的道袍,手里捏着一把折扇,脸上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他悠然自得地走到张尘面前,拱手施礼道:“见过张尘少主。”
张尘微微点头,算是回应了他的礼节。
张吉走近后,眼神就不自主地锁定在了张尘的身上。他所修炼的功法有一项特殊的能力,那便是能够看见常人所看不见的气运。而在他的眼中,张尘的气运直冲天际,化为一条金色的游龙,在界海中翱翔。
张吉心中震惊不已,他见过无数的人,但从未见过有人的气运能如此强盛。
然而,张尘却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在意。他满不在乎地挑了一眼张吉,淡淡地问道:“你便是张吉?”
张吉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打断了思绪,连忙回答道:“在下正是。”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拘谨,毕竟眼前这位少年所展现出的气运,让他感到有些敬畏。
张尘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听闻你擅长趋吉避凶?”
张吉心中一紧,知道张尘这是在考校他。他连忙谦虚地回答道:“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登不上大雅之堂。”
然而,张尘却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他微微一笑,接着问道:“哦?那你算算,你今天会不会挨揍?”
这个问题让张吉一下子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张尘会问他这么一个问题。他本以为张尘会问他一些关于明天成年宴的事情,比如吉凶如何、会发生什么等等。然而,张尘却问了一个如此直接而又难以回答的问题。
张吉的额头上开始冒出豆粒大的汗珠,他心中慌乱不已。这个问题对他来说简直是一道送命题。如果他回答“不会挨揍”,那么万一张尘真的揍他一顿,他就会显得非常狼狈,而且还会嘲笑他算的一点也不准;但如果他回答“会挨揍“,那么张尘揍完他只需说一句算的真准,那他这顿揍可就白挨了。
明明是自已先算出来,明日张尘将在成年宴上大放异彩,大吉之势,所以才萌生出提前结交的办法,这下可麻烦了,两头都堵上了。
张吉被张尘那锐利的目光盯得心里直发毛,仿佛自已的心思都被看穿了一般。于是,他干脆将心一横,鼓足了勇气,开口说道:
“在下自从外出游历归来后,一直对少主的英名如雷贯耳,心中仰慕不已。原本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