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你这么一说,我也真是觉得有道理,那这个连籽芯现在在哪里?我能见到她吗,还有,你刚才说她从右桦山上下来,她到底是什么人?”白芙蕖提出自己的疑问。
南圣哲看着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她倒了杯茶才道:“这就是我来跟你说这件事情的目的了,这个连籽芯可不是一般人,她之前是很有可能会当上木丘的皇后的,木丘如今的皇帝沐遥对她是倾心不已。”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抛弃这么贵重的身份,又到青垟去。仔细想想的话,也就只有一个目的,能够解释她的行为,那就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之后青垟就也发生了宫变。”
“而顺着她的这个线路走,本来应该是你们淮央的。只不过你们几乎是在那个时间段的同时,也发生了宫变。而我们赤安这边,压根没有她来过的痕迹。所以到现在来看,她很可能来宗乾了,而且有可能就在恒都。”
“在恒都?那我们不是可以个约她一见吗?说实话,对于一个能够,搅动五国政治风云的女子,我还是很感兴趣的。而且能够和她相见交谈一番,也是一件很畅快的事。”
“这个你放心,你们是一定能够见到的,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我要跟你说的是,在她离开青垟之后,就有人见到她一路北上,甚至还到过子山镇。而之后就来了宗乾,而且到了宗乾之后,就没了踪迹。”
“可是与此同时,宗乾莫名其妙就多了一个辛子莲小姐,还是如今宗乾当朝皇太后的娘家人。这个辛子莲,就是这一次宗乾迎春大会的迎春使者。这几件事联系在一起,我几乎就可以断定,这个辛子莲就是连籽芯,你看这名字都很相似。”
白芙蕖听了南圣哲这些话,眉头微微一蹙:“所以,你这些话就是说,这个连籽芯,就是这一次宗乾的迎春大会上,我们将要看到的迎春使者了?”
南圣哲点点头:“是的,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就是她了。”
白芙蕖就觉得有些奇怪了:“为什么呢,她为什么要成为迎春使者?我是知道宗乾这个迎春大会的,也知道迎春大会上这个迎春使者分量有多重的。宗乾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别国的人来担当,,这不是很奇怪吗?”
南圣哲笑了,笑容里有奇怪的异味:“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第二件事,她之所以能够理直气壮的,当这个迎春使者,那是因为她的另一个身份。刚才我跟你说了,她的一切行动,都是在她从右桦山上下来之后的。”
“而右桦山,我想你应该是不陌生的,那山上可是住着和九陆五国关系密不可分的五大家族。而她,连籽芯,可是五大家族如今的掌门人,是五族族长。也就是说,五大家族现在是她当家作主的。”
“而五大家族在九陆五国,都有人员遍布,这些人本事可都是不小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想当个迎春使者,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吗?只不过我现在也想不通的一个问题是,理由,她为什么要去当这个迎春使者?”
白芙蕖有些无语的看着他:“所以你压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当这个迎春使者,那你还跑来这里跟我说这么多,最重要的问题,你根本都没有答案,还说的这么带劲儿?”
“哎,芙儿,话不是这么说呀。对你来说,我刚才说的这些就已经很重要很重要的了。至于她为什么要来当这个迎春使者,那就只有等我们和她见面了,亲自问她才能知道了。”
“而在这之前,我们必须要对这个人有所了解。如果你对她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就算和她见面了,你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主动权就会掌握在她手里,我们就显得很被动……”
他还没说完,白芙蕖就打断了他的话:“等等,你说什么?见面?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和这个连籽芯见面?”
“当然,我跟你说这么多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你,你和这个连籽芯是一定要见一面的。且不说你们两个有相似的容貌这件事,就说她搅动那两国的政局这件事,我们也得和她见上一面,得当面和她谈一谈。”
“你看,木丘和青垟她都捣乱过,就剩下你们淮央和我们赤安了。现在她又来了宗乾,我们不是应该联手,阻止她的下一步计划吗?我跟你说啊,不用多想,她在宗乾这边一定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那么,在宗乾这边掀起了腥风血雨之后呢,拍拍屁股走了,下一步去哪?不是你们淮央,就是我们赤安。所以,我这一次会过来,也就是因为这事,不然我干嘛要千里迢迢跑到这儿来?”说到这,南圣哲还玩世不恭地耸耸肩。
“这件事情说的简单,做起来可就难了。她是迎春使者,在宗乾身份肯定不一般,怎么能是我们想见就见得到的?不过,我是想着,如果你说非要见他的话,那就是到时候,在迎春大会上,指不定还能够见上一面了。”白芙蕖这话里的语气,听起来就是有些惋惜的。
“迎春大会上见?我觉得不妥,他们的迎春大会是连着举办五天的,而在那前后我们还是有属于自己的时间。所以我的想法是,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