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了嘴。
“儿臣告退。”
出了御书房之后，盛
芸芊的脸色依旧不好看。
她前世今生两辈子，几乎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
父皇是天子！是这个国家的主宰者！
可有的人就是能够在父皇面前如此颠倒是非，逍遥法外，这世上还有什么公道可言？
“殿下，这世上并非是每件事情都是非黑即白的。”司翎渊转头看着盛芸芊，声音轻缓又无奈的说道。
“你说什么？”盛芸芊瞬间皱起眉头，死死的盯着司翎渊，“你是在为唐莺说话？”
“不是。”
司翎渊摇了摇头，对盛芸芊说道：“殿下觉得，方才陛下就应该强行处置了长阳郡主吗？”
“她是杀人凶手，难道不应该被处置？”盛芸芊反问道。
司翎渊则是叹了口气说道：“朝中局势，向来都是千变万化，世家与勋爵相争，只有各个党派争得你死我活，陛下才会安坐皇位，可若是一家独大，陛下才会放不下心。”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盛芸芊轻哼一声说道：“我只知道唐莺就是杀人凶手，她就应该付出代价！”
司翎渊看着盛芸芊，突然发现盛芸芊的爱恨似乎都很强烈。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率直敞亮的不像是一个皇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