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盛芸芊那双泛着寒光的眼睛，握着盛芸芊手腕的手指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没有松开。
“殿下，你既然不是为了沈书筠，那你就不能听我一句么？”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些恳求的意思了。
盛芸芊还是第一次见司翎渊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司翎渊，
你又想做什么？”
司翎渊这般薄凉的人，怎么可能是为了她？
若他当真有这份心的话，那前世的一切都是她臆想出来的么？
这一定还是司翎渊的算计！
“哈……”司翎渊自嘲的笑了一声，“殿下，您心里就是这样想我的么？”
盛芸芊毫不客气的说道：“你原本就是这样的人，你要本宫怎么想你？”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司翎渊说道：“殿下当初说要与司某百年偕老，难道只是戏言么？”
百年偕老……
盛芸芊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当初似乎确实是说过这样一句话。
只不过对于如今的盛芸芊来说，这些记忆实在是太过于久远了。
现下想起来，反而是让人觉得一阵恍然。
过了片刻之后，盛芸芊才说道：“你当初不是也说受用不起么？现在却反过来问本宫？”
司翎渊喉咙像是堵了一层棉絮一般，过了许久才开口，“殿下是厌恶我，还是厌恶世家门阀？”
“用你管！”
盛芸芊有些不耐烦了，直接一把啊甩开了司翎渊的手。
“本宫还是那句话，不管你要做什么，本宫都不管，但你最好是别打本宫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