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不好的,都到这种地步了,有什么话快说。”徐梦月心中又有一阵不好的预感。
采荷脸上焦急得很:“奴婢方才才想到,这两天是大小姐的易孕日,怕是得赶紧服下避孕的汤药,要是怀上了,那才是真的毁了一辈子。”
徐梦月一个哆嗦,手一松,怀中的蓝芊差点摔倒在地。
“是啊,得赶快防备着,要是怀上那个赌徒的,当然是活不成了。”徐梦月颤抖着声音说。
“可是现在去哪里找避孕的汤药啊,寺庙里不可能有这个东西。”玉竹说。
“只有连夜赶回帝都了。”徐梦月打定了主意,趁着晚上回去也好,杨夫人和王夫人说不定明天还要来闹,先让芊儿在家养着,谁也看不到,才是万妥之策。
一行人赶快收
拾行囊,可是等她们到达马棚的时候,才发现马车轮子坏了,被人为卸掉了一个,另一个也被损毁,根本就回不了帝都。
蓝婳川,肯定又是她干的好事,徐梦月咬牙切齿,恨得牙关打颤,这是完全不给她活路啊。
“夫人,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驾着二小姐的马车走,反正这件事情是她干的,我们用她一辆马车又算得了什么。”采荷道。
可是玉竹去找了,却没有找到蓝婳川的马车。
“小贱人,早就打算好了。”徐梦月现在是恨不得把蓝婳川从床上揪起来,将她的皮都扒了。
“二夫人,奴婢看那王夫人今晚最嚣张,不如就用王家的马车。”玉竹说。
“哼,贱人,我平时跟她无冤无仇,她今晚居然这么过分恶毒,竟
是步步紧逼,恨不得当场就逼死芊儿。”
徐梦月解了王夫人的马车,两个丫头护卫把东西都搬上去,安顿好了蓝芊,正要离开,就听到一声冷笑:“蓝二夫人当然是无法无天了,大晚上不睡觉,出来偷人马车用,高门贵妇做出这种事情,也不怕被人耻笑,虽然你的女儿已经足够丢脸了,但你自己的老脸也是一点都不要了?”
徐梦月一看王夫人竟然也没有睡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马棚,不由得脸色一变,不过她想到今晚自己承受的屈辱,芊儿都这个样子了,她也无所谓了,恨恨道:“芊儿好好的,你不要随口诬陷人,用一用你的马车又怎么样,改天还你就是,这么小家子气做什么。”
“连夜跑回帝都,怕不是做贼心
虚,你还敢说你的女儿清白。”王夫人当然不会让徐梦月把她的马车弄走,不然她怎么回去帝都,而且这也正是一个揭露蓝芊丑事的大好机会。
“不过是家里有事,急着回去,闭上你的臭嘴,再乱泼脏水休怪我不客气,况且你先羞辱我的女儿,赔一辆马车不算过分吧。”徐梦月怒声,踏上马车,把帘子放下:“还不走。”
眼下看来,是不打算还了。
驾车的是徐梦月的马车夫,跟着四个护卫,听到吩咐,马车动了起来。
看着马车匆匆行驶下山,王夫人怒火中烧:“还不快把他们拿下,公然偷窃抢夺,大理寺怎么也要管上一管。”
她都会立刻冲了上去,徐梦月的护卫拔到迎了上来,双方打在一起,好不激烈。
蓝婳川
本来已经睡着了,又被外面的动静吵醒。
“二小姐,是二夫人偷了王夫人的马车回帝都,就和王夫人的人打起来了。”飘香进来说。
今晚的事情真是没完没了啊,蓝婳川翻了个身,继续睡。
第二天她还在睡梦中,就听到有人道:“出人命了,还是出人命了。”
原来是昨晚打斗后,王夫人的一个护卫受了重伤,看着危及性命,这边只好罢手,把人交给寺院救治,可是经过一晚上,人还是没有救过来,所以是出人命了。
“简直是欺人太甚,偷了我的马车,又杀了我的人,还让我的女儿名声受牵连。”王夫人气得要死:“这件事情绝不能轻易罢休,她徐梦月也不过是二房,哪来猖獗的勇气,她也配。”
“夫人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