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吧?”
“也并非不无可能,陛下耳目众多,各个皇子背后的一些小动作,他未免不知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程宥压低声音说着,警惕地看着四周。
“那畏罪自杀的那个下属与太子殿下究竟有着什么关系?”
唐晚晚此终认定太子就是背后之人,心下一直愤懑,不由替杜明礼和杜明娟感到不值。
被这些皇子当成了权势之争中踩在脚底牺牲的工具,当真是不值当。
一瞬间,她眸光黯淡
下来,仿佛想到了什么事情,情绪低落。
“你心中想必已经有答案了。”
顾池渊察觉她有一丝不对劲,不紧不慢开口,没有道破。
其实仔细一想就能明白,无非是太子栽赃嫁祸三皇子不成,找了个人顶罪,希望就此息事宁人罢了。
权势之人当真让人望而生畏,却又无可奈何。
唐晚晚瞬间没了兴致,转身出了院子,到府里闲逛,借机透气。
“总有一日,你会明白,这世间并没有你想的那般简单。”
顾池渊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心里暗道。
是夜,唐晚晚在榻上辗转难眠,脑海里浮现出许多事情,心中烦闷,直至丑时才能入睡。
第二天一早,顾池渊就提议前往寻找冰火并蒂莲。正好这几日她心情烦闷,爽快地答应了。
很快,他就上书一封以身体不适为由向皇帝告家出游。皇帝自然应允下来,两人再无后顾之忧,坐上马车往西北方向直驱。
马车一路驶出京城,经过管道转到进入乡野是羊肠小道,树林密密麻麻地遮盖在头顶上,挡住了灼热的光照。
渐渐的太阳落幕,沉没在地平线下,马车迎着落日缓缓驶去,落霞染得满地金黄,将马车的影子投射到地面,将影子拉得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