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喊叫声响起,划破半空。周围的人都是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昔日柔弱不堪的表小姐,如今目光却十分狰狞。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顾清儿。”
唐晚晚心中大快,勾起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地笑容。
顾清儿尚在挣扎着,却被楼台强硬地带出府,送上马车,将马车门也栓严实了,亲自走一趟宋府。
待人离开后,王府才缓慢回府宁静,却仍在府上的婢女和侍从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议论着今日之事。
“你也看到了吧,人心难辨,这句话我送回给你。”
唐晚晚回过头看了一眼顾池渊,眼眸含笑说着。
顾池渊一时难以接受,陷入沉思,没有说话。
见状,唐晚晚自顾离开,回院子去了。
送走了顾清儿,她瞬间觉得轻松了不少,浑身舒坦,心情大好,就吩咐黄琼却备些吃食前来,惬意地享受着。
王府的马车一路往宋府直驱,里面的人不是地敲打着车厢,大喊大叫着发出声响,惹得周围百姓注目而视。
“属下奉劝表小姐一句,还是谨言慎行,以免连累家人。”
楼台地城的嗓音响起,冷声提醒着她。
听着,车厢里的人终于冷静了不少
,但仍不时敲打着车厢发出动静。脖颈上的泪痕还隐隐作痛着,她死咬着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一个时辰,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宋府外。宋家人见是王府的马车,还以为顾池渊前来,规矩上前迎接。
不一会儿,被送下来的却只有顾清儿。
“楼侍卫,这是什么意思?”
“王爷命属下将表小姐送回家休养。”
楼台冷着脸解释,转头就要离开。宋椎瞥了一眼身旁狼狈不堪的女儿,连忙追上前。
“王爷的意思是?”
“宋大人还是早些安排表小姐出嫁吧。”
楼台却并没多加解释,只淡淡提醒了一句,就转头离开了。
宋椎无奈,但还是毕恭毕敬将人送出几丈外才折回来,上下打量着自家闺女。
“你这又是闹得哪一出,为何王爷要将你送回府来?”
宋椎一口气不顺 低低责问道。
顾清儿捂着脖着,低低呢喃解释,说出了原因。在场的人都失声惊呼。
“你被王爷赶出府了?”
几乎同时,宋椎和何氏惊讶失色,凑上前逼问起她,她只得无力点头,一贯高傲的头颅低下来,眼掩盖住狼狈的面容。
听罢,何氏上前掐了她一下,咬牙切齿
道,“好端端你,你弄什么名堂,把我宋氏的前程都弄没了。”
“你就不该痴心妄想,知晓还能待在王府,替咱家捞些好处。”
想到着,宋椎突然有些后悔,但言语里更多的是生气,甩手就想给她一巴掌。
“就是就是,咱们宋家生出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宋卿珞见父母二人骂得起劲,也忍不住上前讥讽起来。
一连串的骂声让顾清儿心里的恨意放大,紧咬着牙,喉咙里慢慢泌出一丝血腥味。
“连个男人的心都抓不住,当真的一无事处。”
见她不快的模样,宋卿珞又火上浇油多加了一句。
“你给我闭嘴。”
顾清儿再忍耐不了,冷声喝道,却被何氏扇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响。
“自己没有还到家里张牙舞爪,我们走。”
何氏的愤愤嘲讽了一句,就拉着宋卿珞回府去了。宋椎尚在失神中,回过头看了一眼她,生气甩了甩袖子,就转头回府了。
顾清儿木讷地站在原地,捂着被抽打得生疼的脸颊,目光狠毒地盯着何氏母女,目光犀利地仿佛要将人望穿。
“小姐,你没事吧?”
如今她落迫了,萃雅也跟着受难,上前问了一句,言
语里却没了往日的尊敬。
“唐晚晚,我顾清儿在此起誓,日后定要你生不如死。”
她面露凶光,眼神里透着浓郁的杀气,将一旁的萃雅都吓住了,不敢出声。
没人刁难,一切都明朗起来。唐晚晚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天刚泛起鱼肚白时,就已经爬起来到厨房去了。
厨房的厨子识趣退下,唐晚晚就留在厨房里给顾池渊准备些滋养身子的吃食。
突然,她耳尖地听到了门外传来蟋蟀的交谈声。
“今日府上是不是多了不少嚼舌根的人?”
唐晚晚慢幽幽说着,却并不意外。黄琼偏头靠近房门,竖起耳朵听着,却摇了摇头。
“娘娘,你别多想。”
“你到集市上去听听,看有什么流言蜚语,这里我看着就行。”
黄琼应声,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