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
前一刻还有些侥幸的关催,在看到赵军散发出的浓浓战意后,心中竟有些退却的想法,但立马被其强行按下。
“不要慌,稳住,大帅正在东门与赵军决战,我们一定要坚持住,相信大帅,相信自己!”关催大声喝道。
“进攻!”
随着赵军前锋指挥下令,赵军开始攻城,黑压压的赵军急奔起来,像是要吃人的野兽,
“快放箭!快!”关催连忙下令。
“嗖嗖”
几波箭雨刺向赵军,刚一接触,就有赵军倒地不起,但这在士卒眼里,早已见怪不怪,浑然不管身旁倒下死去的战友,继续冲锋。
“哼,楚军在此门并无大将,继续冲锋,我去会会此门守将,”
固态勒马出阵,直逼南门
“南门守将何人?胆敢与我出阵大战三百回合!”
听到城下有人喝问,关催探出头俯看,只见一名虎背熊腰,手持大刀的黑脸赵将紧盯着自己。
“那本将就陪你玩玩!”关催可不是善隐忍之辈,那能听固态如此叫嚣,几步跃下城墙,接过士卒牵来的马缰,一个跳跃翻身上马,在接过另一位将士递来的长枪,
“尔等守好城门,本将前去斩敌。”
话落,关催猛拍马背,战马嘶鸣一声,四脚急奔冲出南门,关催手中长枪一刺一缩,小半刻钟便杀到固态身前。
“来战!”
固态大喝一声,大刀猛砸向关催头顶,眼看将要劈下,关催一转枪身,硬接刀身重力,固态见此,收回长刀,再蓄力准备猛砸,关催趁机拉开身位,重握枪身,挽了个枪花后刺向固态胸口,逼得固态放弃蓄力,回刀拦枪。
“哼!看招,”
关催持枪一扫,固态本想着对招,但情况出他所料,关催快速猛扎固态眉头,好在固态反应灵敏,后弯腰躲开,但紧接着又一枪扎其手臂,固态心中慌乱,一时间根本回不过身,只好抬臂撞开长枪,并顺势回直身体,哪能想到关催又一枪扎来,直扎箭头。
“呲!”
这次固态再也没能躲开,硬挨一枪,随即就要回马跑路,但关催哪能放过如此大好时机,一拍马背,手中长枪刺向固态后背。
“噗!”
固态被其刺下马背,滚落倒地,两眼翻白,不知死活,关催用力挑起固态身体,随即大喝
“赵军主将已死,还不快快投降!”
赵军闻言一愣,四目相对,再看向发出声音的方位,只见固态被一白脸小将挑起,血流不止,看起来死的不能再死。
“还不快快投降!”
关催再次大喝,城内楚军也反应过来,同时附和喊道
“投降!投降!”
赵军固态副将见此,知道此战是彻底败了,咬牙喝退收拢残兵败将快速撤退。关催这才松了一口气,猛吐一口浊气后,将扎在枪尖的固态抖落在地,刚被提拔不久的固态,就这样死在河内南门外。
东门!
在王祥杀出一条血路后,早已按捺不住的项邦也勒马出城作战,但他的情况可不像王祥那么幸运,拦截在他前方的是赵军先锋将军韩起。
“黄毛小子,快快下马投降,我还能饶你一条性命,莫要毁了自己大好前程,免得在黄泉路上哽咽。”项邦抚须朗笑。
“老匹夫,谁死还不一定呢,要不你下马给我磕头认错,我还能念在你老眼昏花的份上饶你这一身老骨头免受罪。”
两人相见倒没有直接对打,反是互骂一番。
“找死!”
项邦堂堂征东大将军,哪能听如此嘲骂,一勒马缰,直斩韩起,韩起不退反进,一手长戟舞的鼓鼓生风,两人一交手,项邦便知晓眼前的年轻小将并非是毛头小子,一身武力至少是血关初境。
韩起年轻气盛,进攻节奏接二连三,但好在项邦境界比韩起高深,反应和经验都在韩起之上,接起招来并不费劲,就在两人对战时,身处中军的马燕终于动身了,直扑王祥身侧。
王祥嗅到危险,回身看向奔来的马燕,本能的紧握手中银白长枪,伺机准备出枪。
话说关催也是用枪的,难不成是王祥教的?当然不是,王祥是从军中底层杀出来的,自身枪法是自己在战场厮杀中慢慢琢磨出来的,怎么好用怎么打,而关催的枪法是拜师所学的,师承雍州枪法宗师高干。
高干何许人也?其祖上是前秦赫赫有名武将,当然在高干这一辈已经和秦朝没有太大的关系了,但高干的枪法却是家传的,在雍州之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年大周武会,高干用枪一举夺魁,震惊四方,高家枪法这才闻名天下,但好在高干只痴迷于枪法,并无滥杀做官之心,便在雍州凤山上隐居,其座下有两名弟子,大弟子高波,也就是其子,而二弟子便是关催。
咱们把思绪重新拉回来,马燕面对王祥,心中难免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