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吗？合作是有的，但关系是糟糕的。
当初要不是他捏着赵雷的小命，只有他能救赵雷，指不定赵雷和徐寅两人会怎么帮着陆展对付他呢。
“没有合作。”
陈凡神色平淡的开口道。
“是吗？”
叶天心故作疑惑的说道：“可是我见培元散成了军中的供药，赵雷还在谋求让培元散成为专门的军用药。”
“我不知道这件事，不过，赵副指挥这么做的，应该是看到了培元散的好处，为军队的将士们着想，所以才做这种事吧。”
陈凡同样装起了糊涂。
不过，叶天心一提起赵雷，他就已经猜到叶天心这次找他来的目的了。
江南上层间有传闻，现任江南战区总指挥即将退休，要由他人接任江南战区总指挥。
而身为江南战区副指挥的赵雷，以及身为江南战区总参谋，并且身后还有叶家支持的叶天心就是这个位置的有力候选人。
因此，叶天心知晓了陈凡的实力后，担心他站队赵雷，尝试瓦解他跟赵雷之间的关系，或者借助陈凡打击赵雷一手便不奇怪了。
“”
叶天心一时间有些沉默。
陈凡这么说话，饶是她聪明绝顶，又善于心计，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些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