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花语没有想到的事,她们回村的第二天母亲就病倒了,她跟着大小张老学了一点医术,知母亲这是郁结于心的表现,属于心病,因此吃药之余,她还经常的带着母亲出门散散心。
这期间,慧姨、小蛮早早的就把团子接走了,等他饿了要吃奶时,再把他送回来,可以说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专心的照顾母亲。
六天后,花语看母亲病好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病虽好了,人却瘦了许多,哪怕她和村里的婶婶们,天天陪着她说话,开导她的,母亲依旧没有走出来。
看母亲这样花语不由地有些担心。
九月二十三,午饭过后,花语看母亲睡着了,替她盖好被子,来到客厅看着父亲商量道:“爹,距离秋收还有几天,你带着母亲去牛家村住两天吧!给大舅、二舅他们说说话,阿娘心情说不定会好一些。”
妻子这段时间是什么状态,花韧都看在了眼里,说一点也不着急,那是假的,一场病下来不仅妻子瘦了,就是忙前忙后的闺女也瘦了,他心疼的不得了,女儿今天的提议到是正和他意。
“行,明日我就带着你阿娘去牛家村
,这几天辛苦你了。”
“这都是闺女应该做的。”
“你回来已有一段时间,打算何时回清河府?”
“马上就要秋收了,昨天我已经和焘哥哥通过信,等秋收之后再回去。”
听闺女可以住到秋后,花韧不知有多高兴,不过想到肥皂铺,他还是问了一句。
“肥皂铺那边你是怎么安排的?”
“焘哥哥每天都会代替我做三四百的肥皂,现在铺内的存货完全够半月所需,我昨日已经写信告诉小梦几人,秋收时关四天的店,等秋收后再重新开业。”
花韧听闺女都安排好了也就放了心。
第二天,花语亲自把父母送出了村子,目送她们离开后,她转身下了地,掰了一些嫩苞米,准备晚上煮着吃。
她背着苞米回到家,公爹正在逗团子,一老一小,他说一句,他‘啊’一声,那叫一个热闹。
也许是有了孙子,生活又有了新的期望,公爹现在到是开始注重自己的身体了,团子办了满月酒后,他就关了肉铺,小蛮、慧姨看他关了肉铺不知有多高兴。平日里他要是实在技痒了,就帮着小蛮、慧姨,宰杀些野味。
这段时间小蛮、林朝
阳整天进山的,家里野果、野味不断,花语很是饱了一下口福,如果不是这几天忙前忙后照顾母亲,她非得胖两三斤不可。
慧娘看花语回来了,取下她身上的背篓道:“团子和别的小孩还真有些不一样,别的孩子,像他这么大,整天吃饱了睡,睡醒了吃,他精力到是挺旺盛的,这一天下来能玩一个多时辰,力气也大,昨日里你公爹给他换尿布,他一蹬腿,瞪在你爹脸上,你爹说还有些疼呢!”
花语闻言笑了,两人说了一会团子的事,慧娘看着她问:“你娘可好些了?”
“病已经好了,只不过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所以我让爹带着她回牛大家住几天散散心。”
慧娘闻言感慨道:“这孩子就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儿行千里母担忧,再给她一段时间,你娘性子直爽又开朗的,一定能走出来。”
“嗯!”
“这段时间小蛮、朝阳陆陆续续的摘下来许多葡萄,这一时半会的咱们又吃不完,要不要酿些葡萄酒。”
“可以啊!除了葡萄我看还有许多的其他山果,也可以再酿一些青果酒。”
“行,那我把罐子洗一洗,明
日咱们酿酒。”
“好!”
两人说好酿酒的事,花语知儿子该饿了,走进正堂,接过团子进了屋。
彼时衙门内,孙焘随着郭捕快办案回来,知陆大人有请,他直接去了内堂。
书房内,陆轩看他来了,指了指角落的布袋道:“王茂托人给咱们运来了一些毒盐。”
孙焘闻言微微一惊,还真快,看来陆轩比他想的还要重视这件事,他解开布袋看里面都是大块的毒盐,满意的笑了。
“大人,不知王茂给咱们运过来了多少毒盐?”
“一船!”
孙焘惊的‘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好大的手笔,不过他很快又欢喜了起来,一船的毒盐经过炼制后,怎么着也能得小半船的盐,如果再多来几船,明年大军就不缺盐了。
“大人不知我何时才能炼制毒盐?”
“现在就可以。”
“衙门内没有卑职所需的东西,如果大人不忙的话,可否随我回家一趟?”
陆轩闻言望向了他。
“你这是准备把炼制毒盐的法子告诉我?”
“如果只我一人炼制就太慢了,大人不妨找几个妥帖的人随我一起,这样我们就能尽快的把毒盐炼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