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到来,将会为我们产生无穷无尽的战士,背叛者将永远消失。”
“闻所未闻。”沉默的马库斯应和。
阿罗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
“上天的恩赐!她的能力持续且在无意识的范围下展开,得到她喜爱的人会被所有人爱戴,得到她厌恶的人将会被所有人唾弃。
一旦她在忠诚完全献给沃尔图里的那一刻转化,归属感会影响她在场的全部,无论以什么形态存在!是不是特别令人愉快?”
凯厄斯从不怀疑阿罗的能力,但也没将这个孩子太放在心上,就像他从来不会认为切尔西或科林比简有用。
直到他第一次见到多诺莉丝·克劳利。
哭得一脸鼻涕的小女孩,脏兮兮地躲在海蒂怀里,因为长途跋涉,自然卷的金色短发毛躁不堪。
空气里传来一股奇异的香味,跳动血管里奔腾的鲜血好似在凯厄斯耳边唱歌——没有比此刻更加美妙的时刻,难以想象会有人类如此鲜甜。
聒噪的尖锐啼哭在凯厄斯听起来也无比悦耳,甚至渴望她能发出更大的声响。
直到阿罗热烈欢迎,哭声停止,海蒂怀里的女孩抬起头,眼神戒备,打着哭嗝,微微轻喘。
随着她的吐息,空气愈发鲜浓甘美。
歌者。
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