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
一点光亮也无。
她皱了皱眉道:“将窗户打开,病人病重,空气还这么污浊,是怕他好得太快?”
储霖心里头微惊,连忙去开窗户扯纱幔:“这是张太医吩咐的,说我父亲不能见风,否则会让病情复发。”
苏婉没接话,只给储老爷子号脉,又查看了下储老爷子眼白和心跳。
到最后才道:“伤到肾部了。”
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的储霖对苏婉医术格外满意,不愧说
是神医,都还没解开查看伤口,就笃定伤到的位置。
除了神医恐怕不会有人能做到了。
就连医术著称的张太医也都是查看伤口后才确定伤到了肾部。
“可还有得治?”
“伤你父亲的人应该是想让你父亲死,所以在兵器上涂了毒,好在救治及时,伤口又没太深才保住了一条命。”
苏婉用手按了按储老爷子的肾位。
只见方才还紧闭双眸的储老爷子猛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看到跟前是一张平平无奇的姑娘脸,迷惑地道:“张太医?”
“父亲!”储霖看他醒了,连忙上前叫了声,“这位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苏神医。”
储老爷子回过神,眼神无精打采地道:“是霖儿啊,我这次昏迷了多久?”
储霖道:“两个时辰前我们才见过,父亲你忘了?”
给母亲下葬后,储霖就来了这,知道储老爷子情况越发不好后才回去请的苏婉,没成想储老爷子竟然忘得这么快。
储老爷子虚弱地道:“人终有一死,我也快到这个节骨眼了,我该去陪你母亲,免得她一个人在地下寂寞。”
储霖红了眼,连忙看向苏婉,重复问了句:“苏神医,我父亲这情况,可还有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