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苏婉立即往柱子那边缩了缩。
将自己藏在暗处躲了起来。
这声音有点耳熟——宋皇!
他让柳皇后侍疾,自己作为儿子什么都不做,还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她还以为宋皇是去批奏折见大臣。
看来,并不是。
“呵!”女人冷笑出声,她转过身伸出手拍了拍宋皇的脸,“我为什么要对你母妃下手?皇帝啊皇帝,你是被谁吹了枕头风昏了头吧?”
轻佻的动作和语气,可宋皇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苏婉略显诧异。
能这么跟皇帝说话的女人,是谁?
可惜了,从这个角度看不到女人的长相,不然她非得看看!
“朕没有!”宋皇咬牙切齿,恼怒地道:“别总把朕当小孩子,朕不比你小几岁!母妃的事当真不是你?”
“我为何要那么做,这件事对我并无好处,她死不死我地位都不会变不是么?”
女人叹了口气道:“我没必要铤而走险,不过,皇帝若是不信哀家,哀家无话可说,毕竟你不是哀家亲生的。”
哀家?
当今太后!苏婉瞪大眼睛,心中更是翻江倒海,看来她真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出来遛弯还有这种收获呢?
原本
她还以为是皇帝心尖上的妃嫔,所以搞得这么神秘兮兮,原来是太后啊。
不是说宋皇跟太后感情并不亲密,怎么听起来不像那回事。
“你可真是要气我!”
接下来的一幕,吓得苏婉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她深吸了口气稳住身形,看得越发认真。
只看见宋皇伸出手从背后抱住那个女人,声音满是控诉和抗议。
“你明明知道我心里不是这般想得!”宋皇痛苦地道:“非得我将心脏挖出来捧给你看你才相信我的心意?”
女人嘴角微弯,伸出手摸了摸宋皇的脑袋:“那你挖啊,哀家兴许还能考虑下。”
“你——”
宋皇无奈地叹了口气,握住女人的手:“蓁蓁,你就不能看看我?这么多年,捂石头都捂热了,可你怎么还是一成不变。”
叶蓁抽出手,朝旁边椅子一坐。
不屑道:“皇帝,别忘了你我身份,先帝是死了,但我身份还在,我依旧是先帝的继后,除非你能想个办法改变这事实,否则我们没有半点可能。”
宋皇愣住了。
颓丧地往后退开两步,他意识到两人之间无法僭越的鸿沟,更清楚摆在眼前的事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甚至弄不好是要遗
臭万年的!
叶蓁把宋皇的动作看在眼底,讥讽道:“瞧,其实你没有你自己说的那般在乎我,何必假装深情,不嫌累得慌?”
宋皇有苦难言,他想解释,可身份摆在这,根本没有办法。
叶蓁嗤笑了声。
张口闭口说是在乎她,可每次让宋皇做个抉择他都这样怯弱。
这样的男人,她看不上,更不屑。
“蓁蓁……”
“皇帝,哀家虽不是你亲娘,但总归是亲封的太后!”叶蓁站起身,冷酷地道:“你最好拎清楚身份,莫要再来扰哀家!”
说罢,她看向满脸惨白的宋皇,没有半点心疼:“高太妃病了,你该在她身边侍奉,不该来这找哀家。”
宋皇眼神倏地黯淡下来:“你非得如此伤我的心?”
这次,叶蓁没有停留,推开门戴好帷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见人出来,苏婉急忙躲了起来,她等宋皇离开后,她正准备回了高太妃的宫殿。
可刚转身,就看见有个人站在拐角处盯着她。
悄无声息。
苏婉心里头微惊,很快便恢复淡定之色:“单大人,真巧。”
单怜阳走了过来,目不斜视:“看见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见。”苏婉面色不改,盯着
单怜阳没有半点怯弱之色,“还是说,单大人想让我看见什么?”
单怜阳越看苏婉越满意,已经笃定她就是宗家人:“不管你看见什么了,都不能说出去,知道越多的人越容易被人惦记。”
苏婉垂眸道:“谨记单大人教诲。”
单怜阳错过身,她让苏婉走过去,两人目不斜视,只走自己那条道。
两人越行越远。
等苏婉走远后,单怜阳才转过头看向她离开的方向,眼神看着激动。
“阿婉,你去哪了?”
看到苏婉从外边回来,姬千雪迎过来道:“我还以为你在哪里迷路了。”
“随便溜达一下,看看宋国的皇宫和璃国有什么区别。”苏婉自然不会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