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喊别人爸爸。”
孟晚棠冷哼:“你最好是这样做的。”
孟晚棠也没有做的太过分,估摸着差不多的时候,就放过了陆青野。
陆青野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他身上刚才又出了一层薄汗,可他不敢让孟晚棠再给他擦一遍。
孟晚棠给他擦的不是身体,而是擦的他的命。
陆青野这伤一养就是七八天。
他腿上的伤很轻,过了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肩膀上的伤,要养上一段日子才能好。
不过这不妨碍他下床走路。
手臂甚至也能活动。
孟晚棠见他没事儿,前几天就出门去卫生所上班了。
冬天天冷,时常有人会滑倒摔断腿。
大伙儿兜里都没钱,一般都是先从卫生所看病,如果卫生所不能解决的话,就拉着人去县里或者是市里看。
孟晚棠这几天光给人家接腿就接了个。
“看到了吗?都学会了吗?”孟晚棠还没忘自己身边儿有一个徒弟。
苗银凤认认真真的做笔记,听到孟晚棠问她话,她老老实实地说:“我摸不太好。”
“你要是这么快就能摸得出来,那你就是天才。比我还适合吃这碗饭。”
孟晚棠把自己写的东西递给苗银凤:“这个你拿回去看,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拿过来问我。”
“谢谢师傅。”
苗银凤最开始还不怎么爱说话,这几天已经开始一口一个师傅喊的亲热。
“行了,早点儿回家吃饭吧。”
现在家家户户都是两顿饭。
四点多点儿,太阳就落山了。
孟晚棠他们回去的时间也变早。
回到家吃过饭。
孟晚棠坐在陆彩华那屋跟她一起搓苞米。搓了两袋子苞米,孟晚棠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回屋去睡觉。
她推门进去,看到陆青野正换衣服,准备睡觉。
陆青野换衣服的手一顿,随后穿衣服的速度加快。
他嘴上还漫不经心的问:“苞米都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