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推脱不掉了,不能再背一桩罪名。
孙妈妈打从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腿就软了,一听严妈妈说的话更是后怕:“余妈妈,你……没有说过这东西不能烧,你也没有让她去下过药,你……”
“大公子,老奴招,老奴什么都招。余妈妈把这些东西借着裁缝铺送来的衣物送进来,门口的护卫查验这类东西,只看有没有夹带东西,没有便会放过。”
“她让老奴借着给黎姑娘看火的功夫将襻膊或者围裙垂到汤锅里,若是被发现就说是不小心的。又让严妈妈销毁证据……她所有的事都是分开安排的,老身和严妈妈都只做各自的事,对方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容轩看看阶下这三人:“那你可知她让你下的是什么药,药效如何?还有之前给李成下药的也是你?”
“老奴知道那种药是叫奇兰草果,黎姑娘提起后余妈妈就找人弄了来,药效是什么余妈妈没说,老奴也不知道。”
“没想到她自己知道的也不清楚,就敢弄……老奴和严妈妈为她卖命,没想到她压根儿没有把我们的命放在眼里。”
孙妈妈浑身发抖、声泪俱下地控诉着,严妈妈也跪在一旁边咳嗽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