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样的男子都得动容。
刚巧,容易就是这样的男子,他看了看容昔,很快就面露不忍,诧异地看了眼黎久薇道:
“大妹妹,她是谁?是府里新来的侍女?你哭成这样,是因为她?哪儿来的这么没规矩的人,如今钱叔回乡,府里什么人都蹦出来了。”
“不,易哥哥,你误会了。黎姑娘是大哥哥身边的人,这些日子大哥哥多亏了她服侍,她还要帮着大哥哥打理铺子,也是她教我礼仪和元都的规矩的,你不要误会她。”
容昔赶忙摇头解释,她的语速很快,明明在为黎久薇说好话,却凭空生出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容易听了,对着黎久薇还是恶声恶气的:“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要盘活城外酒肆的,她还教你规矩?一看就跟大堂兄一样,满口的道理规矩,定是她对你太苛刻了,你才哭成这样。”
“你……叫什么来着?黎姑娘是吧,我告诉你,别看你是大堂兄身边的人,别看你比大妹妹能干,大妹妹身子弱,你不能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