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语塞:“我?我可说不过他们,我这张嘴,还不如派出去当说客的那几个管事儿。”
容易到现在都没能闯出个名堂来,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其实并不擅长经商,也不擅长读书做学问,他更适合去当个工匠。
这些日子以来,他其实挺纠结的,容轩这样,他不得不把局面撑起来,但要是将来容轩真能好起来的话,他真心想把手里的事儿停下来,拜黎久薇或谢平为师,专心学设计器物。
这些打算他还没有说出来,可是他的为难和无能为力已经溢于言表。
李成倒是出了个主意,他先双手合十闭着眼念了几声佛:“我倒是有个主意,咱就说这一家之主要是没了,谁执掌家业?首选的自然是子嗣,大公子现在没有子嗣。”
“这以后便是至亲兄弟,易公子确实欠了点火候,而且是堂兄弟,并不是亲兄弟。那就还有一种人可以了,就是大公子的未亡人,就是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