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摇头,“奴婢想着接殿下和王
爷,却不觉得冷了。”
夜阑紧紧的抱着香寒,夜三叔叔已经走了马上有十年了,这十年间香姨拒绝了所有人,孑然一身,一直守在凤梧宫,正因为有香姨,她才能感觉到这冰冷的皇宫里还有一些温暖。
“父皇怎么样了?”夜阑轻声问。
香寒叹了一口气,“陛下,最近清醒的日子不多了,殿下和王爷有时间多来看看陛下。”
夜阑忍住眼泪点了点头。
“快进来吧!”香寒拉着她进入了寝宫。
也看到对象坐在那里,一头墨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里面的容颜苍白,眸光暗淡,可是即便如此,也遮挡不住他的俊美绝伦,惊为天人。
“父皇。”她走上前坐在床榻旁轻声呼唤。
夜箫渊抬起头来,看着她,淡淡的道:“夜阑,你来了。”
“父皇,听香姨说,您又不肯吃药了。”
夜箫渊看着一旁黑乎乎的药,神色不太好看,“父皇的病父皇自己心里清楚,这些药治不好的。”
“父皇是想像母后一样离我们而去了是吗?”夜阑哽咽的问。
夜箫渊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夜阑你已经长大了,这半个多月父皇看在眼里,你做的很不错了,父皇可以放心的把燕诏交给你了。”
夜阑摇头,“父皇,我做的还不够好,你在教教我……”
“皇太女殿下,宁国来的信,宁皇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