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
“最好是静养。”想到陆云湛的身份，他道：“静养不了，出行坐轮椅。”
沈知遇看着一直没好的腿，眉心紧紧蹙着，“医生，他这要不要手术？”
医生建议好好休养，除非他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且一直不好。
“他这腿一直不见消肿。这不就是越来越严重了。”看着肿得老高的脚踝，沈知遇眉心紧蹙。
陆云湛让她不用担心，“原来没有这么肿，应当是今天运动超负荷才这样。”
“好好休息，擦消肿药应当就好了。”他顺势牵住她的手腕。
沈知遇发现他的狗狗祟祟，没有拒绝也没有说话。
王伯送走医生，沈知遇给顾老打电话。
顾老十几分钟后到的。
敏锐地注意到尽管坐在一起，陆云湛也牵着沈知遇的手腕，但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诡异，他没敢多看。
发现舟舟没在，他便问：“是不是舟舟哪里不舒服了？”
沈知遇指着某人裸露在外红肿一片的脚踝，说道：“您老看看，这腿还能治吗？”
“西医怎么说的？”顾老看到那红肿的脚踝也是吓一跳，“这耽误挺久了吧？”
顾老蹲下身来，指腹戳了戳那上面的红肿，视线紧盯着陆云湛的脸，见他面无表情的，也看不出疼还是不疼，就问：“不疼？”
陆云湛老实回答，“原来没有这么肿。应当是今天运动过量导致的。疼倒是不怎么疼。”
顾老听见他说不疼，气笑了，“正常人这种情况不存在不疼的。”
“像你这种情况，要么疼得麻木了。要么你痛感迟钝。”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病。都得治。”
陆云湛转头看向沈知遇，似乎在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沈知遇给他一个白眼，“你是哪一种？”
“刚摔那会儿，你有感觉很痛？”
陆云湛想了想，“没感觉有多痛。”
顾老掏出一根银针来，笑得阴险：“想知道他是否痛感迟钝还是痛得麻木，方法挺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