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可说到了点儿上,那容湛哪里是不知道珍惜,怕是珍惜不了吧!”
瞧他说话时都忍不住要笑出来的样子,沈
知书心里头的疑惑更甚,距离她要打听的事可越来越近了。
“此话怎讲?”
“这事儿也是听同僚所言,说是容家众人被关在刑部地牢之后,不知是哪位大人物将容湛单独安排了一间牢房,就在地牢最深处,安静的紧,只是最近几日,那容湛似乎意识不大清醒了。
传了大夫去瞧,说是身上大大小小多处伤口,有些地方都化了脓,却唯独那长脸干净得紧,连一点儿污都没沾着,后来才晓得,地牢里那些牢吏将他当做是南风馆的小倌,随意欺凌侮辱,这才叫他意识不清醒,如同痴儿。”
沈知书噤声,绕是她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回想起那日在地牢见到容湛时他那般模样,当时还纳闷儿,身处地牢那张脸怎会如此干净,手脚还系着铁链枷锁,原来竟是为此。
沈知礼为了不吓到她,怕是已经说得很委婉了,这欺凌侮辱,想必也是叫人无法接受的吧。
沈知礼还在继续说道,“这容湛与沈知婳,也算是罪有应得了,这路也都是他们自己选的……”
只是沈知书再听不进其他,心里快活么,那是自然,报仇雪恨何不快活,这如今也真是物是人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