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被激怒了,邹琴气嗷嗷地,伸手就想打她:“你个不要脸的小三!狐狸精!打的就是你!”
左躲右跑,梨诺还故意喊得很大声:
“你是谁啊?拿来的疯子?你才是不要脸的小三!泼妇吧!”
“抓小三,你找错地方了吧!有本事,你拿结婚证出来啊!让你老公站出来,看我是小三,还是你是小三?”
每一句话,梨诺都故作不知,却又直击要害,不明所以的人在探头看热闹,而明白内情的,脸上都是各种颜色混杂的不好看。
“你,你——”
指着梨诺,邹琴也气得半天没说上话来:因为她跟傅辛是事实婚姻,她不止没有结婚证,原配死了她也还是个三儿!
气得脸都绿了,再加上近来两人走得近,流言蜚语多,邹琴跟傅辛又闹了些别扭,此时也憋着一肚子火,双目瞪着,恨不得撕了梨诺。
因为早有准备,梨诺每句话,每个动作都很注意,趁着众人反应不谍,闹腾了一会儿,她动作一个放缓,邹琴正好抓住了她的衣服,因为穿得是轻薄的、近乎是一次性质量很次的舞台裙,她一个用力,刺啦一声,衣服就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霎时,她又是一声尖叫:
“啊!”
她扯着衣服,委屈地一个落泪,傅辛抬手抓住邹琴,一把将她推了出去:“你闹够了没有?”
排练不顺,他本就烦躁的要命,这会儿又被人围着跟看猴子一样,傅辛整个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此时,女人也气呼呼地大哭了起来:
“你居然推我?你为了这个贱货推我?傅辛,你好啊!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你不管我,也不管我们儿子了吗?”
她这一出声,梨诺才故作茫然地道:“啊?你是傅嫂子啊?傅哥,你怎么没说过嫂子这么年轻啊!你们看起来——”
完全不是一个年代的人!
点到即止,梨诺才上前一步道:
“嫂子,误会!我是傅哥请来伴舞的!我们只是兄妹朋友,可不是您口中的那种关系!我就说,我们家九爷还没成婚呢,我怎么就变成小三了!”
故作委屈兮兮地,梨诺还抽噎了下。
“你还说没有,我明明看到你勾引他!”根本不领情,上前,女人又想伸手,这一次,傅辛抢先一步,抬手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差点将邹琴扇到地上:
“闹够了没有?能不能别再添乱了!滚!给我滚!”
吼完,傅辛也禁不住生气地一阵胸闷眼晕的,上前,梨诺赶紧扶了他一把:
“傅哥,别生气,只是误会!嫂子,你千万别多想!我真是来伴舞的!我有老公的,你看我还带着婚戒呢!”
抬手,她秀了秀手上硕大的钻戒:封以漠送出的东西,再小,也那绝对的高大上!
她这个作秀的动作,到了女人的眼里,已经变了味,气得差点没当场吐血,好在此时,经纪人跟其他人也拉住了她,几波人算是勉强将两人分开了。
一路扶着傅辛往回走,梨诺道:“傅哥,我先扶你去休息室吧!”
前面还闹哄哄地,梨诺跟一名工作人员先将他扶回了休息室。因为这天大家都是在场地彩排,休息室是一间大屋子,傅辛的,也没有独立的房间,只是在他们换装室的里侧,两个门,两间房,其实是打通的,里面宽大有专用化妆台跟休息椅的,就是他的专属位置,而其他的人,化妆台都是公用的!
进门,逡巡了一周,梨诺就注意到了一边沙发边上独立的树型衣架上,挂着他的西装,通常,他的喉糖都是在西装口袋里。而外面一大排推拉车的横杆上,是他的几套表演服。
扶着他坐到沙发上,梨诺便起身帮他倒了杯水。
而后又借着自己回去拿外套的空当,她把自己包里随身带着的两包以备不时之需的喉糖给拆了一包出来,回来,看他平躺着似乎有些头疼的样子,梨诺便绕到沙发偏后的位置,故作关切道:
“傅哥,你是不是头疼?我帮你抹点清凉油吧!”
“嗯~”
他一点头,梨诺便去一边的桌上翻出了清凉油,这是演出时候基本都会必备的,因为很多人都是疲劳状态,这个,很提神。
帮他抹了一点,见周遭没人,她便用干净的那只手去摸了下西装的口袋,随后掏出喉糖,对比着位置扣掉了新的那一板,恢复成一样的,又放回了他的口袋,将那板下了药的放进了自己的外套口袋。
又给他抹了一点,梨诺才起身回去,借着洗手的机会,将喉糖放回了自己的包包内袋。
她再回来,傅辛也睁开眼,很歉意又很疲累的看了看她:“对不起,连累你受委屈了!脸要不要紧?疼不疼?”
“没事!误会一场!嫂子也不是故意的,我不会往心里去,也不会跟别人提的!我们都没恶意,过去了,就不提了——”
正说话间,经纪人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