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闵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寻思着鹦哥儿是不是乔装打扮了?
他是知道鹦哥儿在楼里出了事,才突然自赎的。所以还跟顾砚浓合理地了推测一下,他觉得鹦哥儿是怕惹上麻烦,所以才乔装匆匆离开京城。
而当时,顾砚浓也说…… 他推测的很有道理。
现在想起来,这简直就是个大尾巴狼啊!演技真好!
顾砚浓尴尬一笑,又给他夹了两块肉。
郭闵的脸都黑了,道:“你以为几块肉就能算了?”
顾砚浓扭头看了看,见冉起正和冉先说话,不好拉过来当救兵。
他只好道:“兄弟,说句实话,你别怨我。我是看你这么多年都没去赎人家,还以为你没打算了。”
郭闵十分震惊,道:“我怎么会没有打算?别人倒罢了,你不是比谁都知道我的打算!”
他早就抛家出走,自立门户,这些年过得那是什么日子,顾砚浓都看在眼里!
顾砚浓给他倒了酒,道:“我真不知道。你说你,每天干死干活的,我只当你是为了博前程。”
前头说过,郭闵是督查院有名的拼命三郎,几乎没点没顿地干活。
不过,这也只能说明他工作态度很认真,也不能说明别的吧?
“博什么前程, 我博前程不是为了……”他扭头看向鹦哥儿,却看见鹦哥儿也正看过来。
那眼神很平静,却让他觉得很冰冷。
一时之间,话都堵在了他喉咙口。
耳边就传来顾砚浓的声音。
“鹦哥儿姑娘年岁也不轻了,你什么也没说,她也不能就这么干耗着。兄弟,我说句实话,你无心则罢了,无心就是她多想。可你若是有心的,那你,真不是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