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嚷嚷着:“这都是喂鸟呢。”
颜清妤道:“这大长公主府是女主居所,所以一切以女子的喜好来。客随主便,将就着吃吧。”
感觉这大长公主吃东西颇有日料的风格,一个一个精致的碟子,装着的不过就是一口的食物。
其中有酥肉、冻泥等等。
颜清妤吃了一口酥肉,眉头就皱了起来,我了个去,竟然是甜的。
她随便吃了几口,算是填饱了肚子。
张林和王茶倒是不挑食,只是桌子上的东西扫荡一空,感觉也就塞了个牙缝。
这滋味,实在是太不美了。
莲蕊和香尘来收拾了碟子出去。
颜清妤就对张林和王茶道:“待会儿我相公回来了,你们自出府去逛逛吧,看看能不能找点东西填填肚子。”
没想到到公主府做客竟然都要饿肚子……
张林和王茶摸了摸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是,多谢夫人体恤。”
说实话,他们本来也不是挨不了饿的人。甚至要一口不吃都没什么,就是这一桌子不知道啥玩意儿下了肚,他们反而觉得肚子里愈发饥荒的难受。
颜清妤惦记着腿上的伤,就先回了屋。
她刚宽衣解带想好好看看腿上的伤口,
门就被敲响了。
颜清妤吓了一跳,连忙把衣服给拢上了。
“谁啊。”
一个娇滴滴的男音在外头响起:“夫人,是奴,给您送清水和药来。”
颜清妤皱了一下眉,道:“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两个小鲜肉一人捧着一个铜盆从外头进来了。
莲蕊道:“夫人,奴给您准备了上好的玫瑰膏,消肿止血最好了,而且药性温和,不刺痛,不留疤,不会有损您的肌肤。”
颜清妤:“……”
这好好的伤药,听起来怎么也这么暧昧呢?
莲蕊把盆子放下了,香尘竟然就来解颜清妤的衣带。
吓得颜清妤连忙后退了一步,道:“你干什么!”
香尘笑了笑,道:“奴服侍夫人宽衣。”
颜清妤哭笑不得地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香尘笑道:“夫人不必在意,公主府是没有侍女的。”
莲蕊也笑道:“在我们公主府,不讲究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
“对啊。在别的府上,男主子不也是由侍女伺候的吗?主子就是主子,奴就奴,没什么差别的。”
观念还挺先进……
只是……
这时候冉起回来了,他直接推开了门,一看屋里有两个男人,就皱
了皱眉,道:“你们在这干什么?”
他身上的钢铁王霸之气瞬间冲散了这屋子里的旖旎风光,莲蕊和香尘也瞬间被吓得正经了。
颜清妤道:“你们先出去吧。”
“是。”
“是。”
莲蕊和香尘低着头,匆匆逃也似的就出去了。
搞得冉起莫名其妙,扭头看了看他们,然后顺手把门关上了。
“古古怪怪的,搞什么名堂。”
颜清妤本来想用刚才人家说的那一套来调侃两句,但是又怕他暴起来,因此只是道:“你快来扶我一下,我都要挨不住了。”
冉起连忙走过来,扶着她到床上坐下,半跪在地上掀起她的裙子给她脱了裤子,看了看腿上的伤势。
却见她大腿内侧摩擦了一大片伤口,而且有轻微的红肿。
他顿时心疼坏了,一边拧了毛巾来洗洗擦拭,一边道:“下回再不让你这么骑马了。都是做了娘的人了,还这么贪玩,早不告诉相公受了那么重的伤。”
颜清妤哭笑不得,道:“我说今天刚磨的你信吗?”
冉起气得轻轻拧了她一下,道:“你说我信吗!”
听她吃痛地倒抽一口冷气,他赶紧又低头亲了亲,继续给她擦拭。
颜清妤又痛
又笑,道:“我怎么觉得你在占我便宜呢?”
冉起道:“去你的,你就知道想着法儿的欺负你相公。这会儿把腿磨成这样,相公也不敢碰你了好吧?”
颜清妤心想我有千百种法子整治你,又何必把自己弄伤?
冉起拿了药瓶子来给她上药。那什么玫瑰膏,擦上去有一阵清凉,过会儿就没感觉了。
他一边跟她说话,一般还把她的腿用力掰开让她好好晾一晾伤口。
“这大长公主,简直过得是太上皇的日子。我看公主府一年的开销,都足够养两个羽林军了。”
颜清妤问:“府里囤兵了吗?”
“自然是囤了的。前朝的时候,公主出嫁,都会陪嫁一千骑兵。”
只是府中的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