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
他早上才死了一个那么大的猪,对面居然又添了一头。
迟早还要死的光光的。
昨天晚上那事情赵淮安没跟赵华英说,心里却是担心的很。
陈正生他们这两口子真的是坏到骨子里了,还好死不死的住在一个院子里,真要干点啥叫人防不胜防的。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太阳偏西,赵华英背着背篓打算上山扯草的时候被他给喊住了:“娘,跟你商量个事情。”
“咋了,你说。”
赵淮安道:“得趁着还没到忙的时候把猪圈弄起来,母猪跟小伢猪不能一直一起关着。”
一个是没骟留着下猪儿子的,一个骟了打算吃肉的,都不是一个类型的,咋能长时间住在一起。
赵华英刚刚把背篓背在身上又放在了猪圈边上:“你看看后面这一截,这点地方原来是堆麦草堆粪的,这阵除了麦草还没有开始沤粪,这点地方能不能行。”
赵淮安看了看:“一间倒是够了,两间不得行,可能要伤一点自留地,再挖上一截。”
“两间?”
赵淮安点点头,那必然是得两间的。
“你二伯倒是会烧瓦,但是那也要耽误人家时间要人家出力气的,他也有些年没去管他那个瓦窑了。”
这种时候,烧瓦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简直热死人。
“先把墙弄起来,房梁弄上去,椽子弄上,暂时用草也行,不太漏雨就行了。”
“那我明天去找一下你大伯和二伯,问问看看他们最近能不能搭把手,人多干起来快一些,不然过上一段时间又忙了,就我们自己也没有那个时间了。”
这一觉睡的外面太阳都西斜了,也没有人喊她。